事实上，他还真
连手都没抬。即便双方已经到
撕破脸程度，他
切举止依然绅士而有分寸，挑不出半点儿错来。他沉声说：“
指不是检验，而是这句。”
他拨弄下尾戒智能机，刚才艾米·博罗说句话便原音重现——
“如果能查出毒剂拿出证据，立刻去警署自首。”
艾米·博罗脸上阵绿阵白，“你居然录音？”
顾晏淡声回答：“职业习惯，见谅。”
，取而代之是那个独自驱车去高速休息站接头女人，是运输飞梭机上药剂看管者，是曼森兄弟手下员。
艾米·博罗冷冷地说：“垂死挣扎这个说法不那
好听，不喜欢。而且并不觉得这样行为没有意义，你们律师给人定罪从来都只靠张嘴？你们说给贺拉斯·季下药，可以啊，要给他用所有药剂都在这里——”
她举举手里托盘，纤瘦手指指过去，“消炎、退烧、治疗感染、止吐。肖医生开多少就刷多少，效用分类清清楚楚，点不多，点不少。这幢大楼就有检验中心，们现在就过去，把这些药剂拿去检验。如果能查出毒剂拿出证据，立刻去警署自首。相反，如果查不出毒剂，送你们去警署。”
她边说边回想自己投放药剂整个过程，再三确认自己动作细微，而且她可以肯定，自己经过安全楼梯时燕绥之和顾晏还没出现，至少没有站在那里盯着她手。
退万步说，就算他们真看见她动作，空口无凭，又有多少效力呢？
还见谅？！
艾米·博罗气出烟来，“行，录音？录吧，随你们便！那们现在能去检验中心没？”
“用不着那麻烦。去检验中心也查不出任何痕迹，这点对博罗小姐很有信心。”燕绥之说。
艾米·博罗冷哼声。
“不就是证据？放心，不劳博罗小姐替们想办法，们已经准备好。”燕绥之冲她摊开手，个黑色米粒大小
这想，艾米·博罗迅速冷静下来，非但不紧张，态度甚至有些高傲：“这样吧，也别浪费时间。就算警署离这里很近，调人过来也需要几分钟，实在没那个必要。楼上不就有警员？现在就请他们下来，让他们亲眼盯着检测过程，免得检测结果出来二位又不认。怎样？”
顾晏：“博罗小姐说话算话？”
艾米·博罗心里有些得意：“算话。劳烦顾律师让开步，重新按下电梯楼层，毕竟检测中心可不在楼。”
顾晏分毫没让。
他个子很高，只要站在按键前，哪怕两只手都插在西裤口袋里动未动，艾米·博罗也没法强行排开他去操作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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