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。”医生打个招呼。
林原点点头,“听说,原本今天要把他转去感染治疗中心,但他本人极其不愿意,所以还留在春藤这里。这边效果确实没有治疗中心那边明显,有点反复反应也正常。”
如果不是他们清楚地知道感染治疗中心背景,说不定真会极力建议贺拉斯·季转去那边。
不过贺拉斯·季明确表达过,如果感染治疗中心第批治疗者能够顺利出院,并且没有出现任何并发症状,他可以试着勉强接受那种针对感染新药。
但他同时也表达过,他虽然检测结果呈现阳性,但并没有任何明显感染症状,不到濒死都不会去冒那个险。
警署那边拿他没办法,毕竟法院没宣判之前,他只有嫌疑没有罪,不能完全无视他意愿和要求。
……
他们叽叽喳喳,玩笑不停,实验室下子变得轻松热闹起来,好像加班加点不眠不休这种事情,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可痛苦。
林原干脆利落地给他们安排好事情,井井有条。
这些年轻人非常配合,明白分工便各就各位,句都没有多问。
或者说不仅仅是配合,而是不在意。
释下目前基因片段分析进展。
当然,略过燕绥之身份、曼森兄弟搞事之类种种,以免把这些研究员也牵扯进来。
“明白组长,分工吧。”
研究员把无菌手套调整好,玩笑似冲林原立正敬礼。
另个姑娘笑嘻嘻地说:“们连洗漱用品都带上,已经准备好要住在实验室。”
……
住院区很冷清,整栋楼会见时间刚开放,但因为太早缘故,来人不多。
相较于其他楼层空荡荡走廊,贺拉斯·季所在那层尤为突兀。
燕绥之和顾晏出电梯时候,几个穿着白褂子身影刚从病房里出来,有医生有护士。
小护士们都走远去巡视别病房,医生刚好跟两人撞个照面。
他们对那些阴谋诡计、背景故事根本不在意。仿佛只要知道自己手里在做事情能够救人命,他们就有足够动力和理由废寝忘食。
这或许也是种医者特质。
燕绥之和顾晏没多打扰,告辞离开。
林原送他们到走廊,“又去当事人那里?病房开放会见时间已经到吧?”
顾晏:“乔出门时候,联系过病房。刚才接到反馈,那位当事人今早突发病理反应,恐怕接不任何会见,去确认下。”
“出门犹豫下要不要带上室内帐篷和压缩床垫。”
“你来野炊啊?原地卧倒比什都方便。”
“只带瓶遮眼圈膏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还要见人样。”
“你不是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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