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沉默半晌，没说话。
燕绥之睁开眼，“怎
？”
顾晏垂眸看着他：“你刚才
语气就像坐在家里毫不费力地收到
箱子资料……那是你身体，不是什证据陈列墙。”
他皱皱眉，又道：“柯谨事你没少沉脸。但到爆炸案却这……轻描淡写。”
燕绥之目光温和地看他好会儿，开口道：“
阴沉过，顾晏。”
燕绥之没忍住，自己先露笑意，“怎不问在想什？”
“在想什？”
“正经事。”燕绥之缓声道：“刚才听林医生话想起来……在想还有谁可能会出现跟样情况。”
说起那个基因片段，顾晏便忍不住直皱眉，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：“被曼森兄弟插手过基因手术人。”
那个片段源自于燕绥之第次基因手术，那次手术有曼森人参与其中，这种意料外结果跟对方想必脱不开干系。
充足，疼痛消退得越快。
但某人闭目养神好会儿，眼皮还在动。
顾晏沉声问：“还是很疼睡不着？”
燕绥之翘下嘴角，“不是，药剂还是有点作用，比来时候好很多。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顾晏伸手拨拨他眼睫，不咸不淡地说：“要是林医生就把你放进黑名单，没见过你这不配合病人。”
他按在顾晏眉心手滑下来些，摸摸他脸，温声说：“你如果在刚睁眼那天见过，就知道当时脸色有多难看。当时想着要先混进南十字，翻遍卷宗，再顺着卷宗疑点，查清楚炸人，把他们个个送进监狱，再目送他们上法场。那几天穷极无聊，规划这样
换句话说，在曼森兄弟干预下做过基因手术人，也许会出现跟燕绥之类似情况。
“但概率很难说。”顾晏又道，“按照你情况看，这个片段前二十多年直是非活性，到最近才显现出残留，应该属于种意外。”
“对，所以在想件事情——”燕绥之说，“你说曼森兄弟消停那多年，又忽然兴起要让消失，会不会就是想清除这个？当时用炸·弹掺灭失弹在里面，比起其他谋杀手段，这确实是毁尸灭迹最干净种，包括基因在内。”
顾晏眉头皱得更深。
燕绥之依然在闭目养神，却准确地抬手摸到他眉心，“年纪轻轻怎这喜欢皱眉？如果这就是曼森想清除，反倒是好事不是？送上门证据，想怎查就怎查。”
燕绥之佯装不满：“你跟谁边？”
“医生。”
燕绥之啧声，“那今晚回阁楼吧。”
顾晏：“……”
顾大律师：“敢问阁下贵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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