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劳拉女士脸色来看——
看不。劳拉女士已经撅过去,彻底凉。
凉不到五秒,她又猛地炸尸。
“不是,等等!你干什去?”乔离她最近,眼疾手快抓住她。
劳拉:“找绳子。”
他想想,道:“全名你可能也叫不出口,或者就按照你以前习惯,老师或者教授,随意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燕大教授已经用最温和语气,但依然没用。
从静止状态来看,劳拉女士心脏可能又停跳。
顾晏也拉开把椅子,在燕绥之身边坐下,语气平静地补充句:“老师不行,喊教授吧。”
燕院长佩服地点点头。
肢体语言博大精深,可怜劳拉小姐理解错点头意思。
她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,立刻长长地吐口气:“是吧?是故意吓吧,就说嘛……但不得不承认你吓得很成功。刚才心脏都停跳!”
“手心现在都是汗。”劳拉摊出自己两只爪子展示下,确实亮晶晶。
卖惨卖得有凭有据,燕绥之都有点不忍心。
人嘛,在关键时刻总有些潜意识鸵鸟行为。
劳拉女士就很典型。
她双眼瞪得溜圆,盯着燕绥之看有个世纪那久,终于出声疑问道:“你在故意吓是不是?”
惊吓过度,她连嗓子都劈,声音显得非常轻细。
“你——”她清清喉咙,把嗓音压住,让自己在气势上显得不那虚,“是不是因为昨晚不打招呼就掐你,又逗你那多回,所以你现在开始逗?”
“找绳子?”乔少爷满
“……”
燕绥之没好气地看向他。
乔也终于扒开毯子,坐正身体干咳声道:“或者跟样叫院长。”
他们反应彻底证实燕绥之身份。
场面度变得令人窒息。
他走到餐桌边,把杯子随意搁,拉开面前那把椅子正对劳拉坐下来。
他在思索怎说才能更委婉点,对这姑娘冲击能更小点。
但作死小能手劳拉根本不给机会——
她抽张除菌纸擦着自己手指,边又瞄燕绥之两眼:“好,吓也吓过,场子也找回来。现在不开玩笑,该叫你什?”
燕绥之两手交握着搁在桌面上,闻言点点头,“好,不开玩笑。”
这个逻辑好像是成立。
劳拉女士越说越觉得有可能,成功给自己打剂强心针,脸色渐渐好些。
燕绥之:“……”
他都对劳拉说,希望她忘记昨天那幕,结果这倒霉姑娘今天非要再提次。
不是在作死,就是飞奔在作死路上,天还比天强。这确实是劳拉能干出来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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