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些礼物,藏地方毫无逻辑,怀疑他们可能根本不想让找到,纯粹靠碰运气。而且每份礼物都带密码锁,找到还得再解层锁才能拿到手,密钥就是句话。”
“什话?”
“很简单话。”燕绥之道,“但对那时候来说很难,不喜欢说肉麻话,他俩就总借着这点逗,怎让起鸡皮疙瘩怎来。后来他们发现逗得太狠适得其反,就收敛些,从那之后密钥就是句对话,他们事先录好在密码锁里,问‘全世界最爱们人是谁?’只管回答个字‘’,就能拿到。”
他捂着顾晏手指动动,逗他:“你如果早两年冲动下,那部分私产和几座私宅就都是你。现在给福利院和孤儿院,应该已经被委员会执行出去,私产和私宅不知道什情况,等去注销死亡证明,它们也许会自动回到名下,也许只能拿到笔很有限赔偿金。你跟笔巨资擦肩而过,还可能要养个很能花钱穷光蛋,后悔?”
燕绥之能感觉到手掌之下,顾晏呼吸已经平缓下来,变得绵长。
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睡着时候,顾晏略带困意声音低低响起来,“还好……攒些积蓄,够养两百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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