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报道重点是张照片。
照片拍是那次庭审旁听席,最后排坐着个年轻人,他面容素白英俊,像精致白玉石雕,斯文雅致中透着股淡淡冷感。
他平直目光落在被告席上,长而浓密睫毛在眼下投落片阴影。
也许是大多数旁听者都坐在前排,最后排没有其他身影缘故……他看上去安静而孤拔。
那份报道说,时隔半年,燕绥之悄悄来看场跟他无关庭审,在看到被告被宣判后安静地坐很久,又在众人散场前独自离开。
下句下段是什。
甚至依然能想起当时心情,但又有些不同。
直到这些熟悉报道中终于出现几页陌生、从未见过,顾晏才从回过神来。
“这是什?”他伸手按住张页面。
乔翻看下文件信息,“啊,个当初发出来又被删掉报道。”
报道里说,也许这位年轻风头正盛律师,并非如些人所认为那样,也许他也想看到正义最终得以声张。
顾晏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很久。
报道开端写着,那场庭审时间是1月24号,这是燕绥之墓碑上刻着,真正生日。
报道结尾是那个记者署名——吉姆·本奇。
“删掉?”顾晏,“有说原因?”
乔念着备注:“当时理由是案件热度早就过,有别内容要发,负责人把这个撤。”
他说着,收起备注又道:“小网站嘛,正常。就是当初写这报道记者估计挺郁闷,姐那几个媒体朋友就经常追忆这种往事。”
那篇报道并非是关于燕绥之接那件医疗案本身,看右下角时间,应该是半年之后。被告还是那位,案子却换,涉及指控更多,证据更全面。
这次没有任何漏洞,被告当堂定罪,大快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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