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不急不慢地喝完手里那杯酒,突然开口:“你憋整个下午,究竟想问他什?”
“什?”乔冷不丁被戳穿,下意识驳句,转而又叹口气,“好
顾晏没说话。
心软吗?
也许吧。
只是当初看到那个资产余额时候,他忍不住想象下,如果燕绥之真遇见这种事情,身无分文还处处碰壁……又蓦地有些难受。
“所以你其实也花阵子才认出来吧?”乔说着,又满意地点点头,“这样就心理平衡,显得观察力勉强还行。”
他就算再魔怔,也不至于看见个略为相像人就怀疑对方是燕绥之。
顾晏回忆着那天情形:“第次在律所见到他时候,很不喜欢他。”
他不喜欢任何跟燕绥之相像人,因为不管再怎相像,那些人都不是燕绥之,却又总会让他想起燕绥之。
这种感觉太熬人,没人会喜欢。
“真假?”乔说。
疑,也不用担心闹过不愉快。
“这样吗?”乔问。
他直在用智能机跟谁聊着,时不时动着手指回两句。
“经验之谈。”顾晏说。
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沙发卡座里,燕绥之正口口慢条思理地吃着晚餐。
“也不是,那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。单是气质相似还能说巧合,连偶尔流露说话语气都像,就太少见。”
乔:“……得,转圈还是最傻。”
顾晏瞥他眼。
乔扭头看向卡座,又飞快收回视线,继续摆弄着智能机。
这期间还在有搭没搭地聊着。
“真。”顾晏靠着廊柱,朝燕绥之方向瞥眼,又淡淡地说:“菲兹把他安排过来时候很排斥,心想找由头把他送到视野之外,越远越好。”
这种情绪和想法占上风,以至于那天他罕见地有些反复无常。
“那你为什又破例收下他?”乔很好奇。
“因为看到他少得可怜资产余额。”顾晏道。
“哦,就知道。”乔说,“你向来心软。”
柯谨安静地坐在他旁边,状态看上去还不错。
乔回头看眼,“老实说,之前还嫉妒过,心说个小小实习生有那讨人喜欢吗?怎连柯谨都对他特别些。现在算是明白……这其实还挺令人高兴,说明柯谨在某些方面比敏锐,也许有天他突然就好呢。”
智能机又震两下,乔咬着舌尖看眼,表情有些无奈。
他简单回几个字,肉眼可见地敷衍完对方,又问顾晏:“说起来很好奇,你究竟什时候知道他是院长?难不成眼就认出来,所以收他当实习生?”
顾晏: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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