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“你是不是有点怕
？”
顾晏
动作顿
下。
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缘故，燕绥之被硌地方终于泛出青来，在他肤色衬托下，突兀得有些惊心。
顾晏盯着那块看会儿，手指摩挲过去，动作很轻。
燕绥之缩下。
“疼？”
“不是，痒。”
喷剂在汗淋淋皮肤上用没什
效果，燕绥之也不琢磨什锻炼，干脆上楼洗个澡。
顾晏上来时候，他头发刚吹得半干。
燕绥之看到他手里喷剂，“还真打算用药？老实说，看到这种东西，就觉得自己好像上年纪。”
顾晏无视他胡说八道，朝床和沙发椅各扫眼，“趴床上，还是趴沙发上？”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硌着，有点疼。”燕绥之后腰直抵在器械上，刚才还没什感觉，这会儿明显碰就痛。
“看看。”顾晏闻言拉他下，撩开衣摆看眼。
刚硌完还看不出青不青，他伸手在那块轻按两下，“这边？”
燕绥之抓住他手紧下，看得出来是真硌重。
顾晏压着他肩膀缓会儿，而后亲请他嘴角，站直身体道：“去拿药。”
药剂冷不丁喷上来时候几乎是冰，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顾晏温热手指已经揉按上去，把片药剂化得跟体温样，又过会儿后，甚至开始微微发热。
燕绥之身体很僵，顾晏开始手上力道总是重不起来，弄得他痒得不行。
不过对方显然很细心，直在根据他细微反应调整着力度，很快便手法娴熟起来。
痛感越来越轻，到最后几乎是舒服。
燕绥之身体点点放松下来，枕着手臂安静好会儿，突然轻声开口道：“顾晏。”
这话听着怪怪，但谁让他硌到是后腰呢，除趴下，没别选择。
燕大教授突然觉得自己白瞎半个小时锻炼。
他脸牙疼地来回打量圈，干脆怎舒服怎来，趴在床上。
床塌陷下些，顾晏坐在旁边，他上来之前也已经洗过澡，温热躯体伴着沐浴剂清淡冷香浮散开来。
顾晏伸手将他衣服下摆撩开些，又因为两人靠着缘故，露出来截腰间皮肤碰到顾晏衣服布料。
“哪有那夸张？”燕绥之说。
但是顾晏已经走到柜子那边，在药箱里翻找起来。
上次药箱被清空之后，他们重新补过批新药，里面当然也有化淤青喷剂，磕磕碰碰喷完揉按会儿就能好。
燕绥之没有跟过去，他刚才也被撩出火，这会儿正靠着器材缓和呼吸。
他看着客厅里顾晏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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