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:-
没什,请你喝个下午茶。
他们关系已经熟到能约下午茶闲聊程度?不至于。这意思基本就表示有话要谈。
咬两口,他又笑起来:“这看来,虽然辫子叔万分努力,你俩能碰上面依然靠是狗屎运。”
燕绥之:“……”
他边吃着早餐边给房东发条信息:-
什时候回德卡马?
过大约五分钟,房东回复才到:-
燕绥之摊摊手,“很难不觉察,毕竟除原定房租超出现在承受范围,其他几乎是为量身定做,时间很巧,就连卧室里摆放照片和装饰都很巧。”
“房租多少?”林原有点诧异,“既然都奔着你去,辫子叔干嘛把初始租金定高?为不那显眼?他也不怕你看初始租金就跑?”
燕绥之默默喝口牛奶,含糊地说:“听起来没什,但他可能忘现在只是个实习生。”
顾大律师看不下去,开口帮房东说句话:“恕直言,那个租金其实定得很巧妙。刚好压在般实习生承受线上,正常学生商量下就能租。他显然考虑到你是个实习生,只是没想到你连钱都不存就敢租房。”
燕绥之:“……”
林原干笑声,说:“居然还有这巧事。”
真巧吗?
这其实已经根本不是巧合,而是这些“巧合”本就目明确,径直奔到他身边。
他当初醒来之后没有用那张飞梭票,转而去南十字律所。如果房东直在暗中关注着他举动,想要知道这些并不困难。
那个用来安置他公寓租期结束,他自然需要新住处。
被五万只鸭子闹到耳鸣,刚看见。原本今天就该在德卡马,但是临时有事,得在这边耽搁天,明天到吧。
燕绥之:-
五万只鸭子?
房东:-
被屋子人围追堵截,逼找人来场黄昏恋。不提这个,找有事?
他怎找个这会拆台人坐旁边?
林原缓和下场面:“……这样租客确实闻所未闻。”
燕绥之哭笑不得:“你早餐要凉,医生。”
换句话说就是——你先塞两口吃闭嘴好吗?
林原低头咬起煎肉蔬果卷饼。
房东可以算好时间,以合适身份出现。
他上回就说过,他认识很多曾经在南十字工作学生,通过这些关系线,想要跟帮燕绥之找房洛克碰上面,再简单不过。
难怪燕绥之因为出差错过看房后,他会愿意迎合时间重新再安排次。
也难怪他会愿意给七天试住期,让燕绥之先安顿下来,就连房租支付方式都相应跟着改口。
“你之前有觉察吗?”林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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