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那个孩子顶多五六岁,就坐在楼道台阶上呜呜地哭。
邻居家争执隔着密码门听见,林原也不好把哭着孩子强行塞进门,就只好领回自己家。给点零食,给点玩具,那孩子就慢慢开心起来。
领次数多,那孩子几乎就成他半个弟弟,就连他爸妈都这说。
但林原家并不是常住,他们在那里住几年就搬走。搬家不可能拉着邻居起,那之后几年,林原再见到那个弟弟机会就骤然减少。
关系日渐疏远起来,以后可能也再没什交集。
林原喝口热巧克力,终于精神些,他轻轻吐口气,道:“其实是这样——”
“那时候有位长辈,算是曾经老师吧,托帮下这个忙。”林原说,“其实最初不太想乱蹚浑水,是救人,不是帮别人改头换面隐姓埋名,尤其还是在未经登记和授权前提下,很容易出纰漏。”
“那你为什后来又改主意?”
“因为知道需要修正人是你。”林原说。
这话听着就很奇怪,燕绥之开始重新打量林原,“们之前认识吗?对人脸记忆应该不算差,但是确实不记得你。”
天能聊到什程度。”
这话说是“你们”,其实问就是燕绥之。
燕绥之毫不避讳,笑着道:“没有需要回避,能听他都能听。”
林原点点头,“好。”
其实他刚才问话已经表明他身份和立场,是他确实知道些事情,二是他跟燕绥之和顾晏并不对立,甚至是为他们考虑。
那时候林原直是这认为。
结果没几年他就听说老邻居家出事。
男主人中年之后遭遇危机,酗酒越来越严重,原本只
“确实不认识,不过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你。”林原说,“因为弟弟。”
“你弟弟?”
“确切地说并不是亲弟弟,是旧领居家儿子,他母亲跟母亲沾着远亲。”
远得不能再远关系,除姓氏样,就再找不出任何相似点。
林原对那对邻居最深印象就是总有吵不完架,屋里永远是鸡飞狗跳,隔三差五就能听见碗碟摔砸声音。那时候林原自己还在念中学,每天早晚乘快轨往来于两点之间。十次回到家,起码能有八次会在楼道里捡到邻居儿子。
燕绥之老老实实地喝口蜂蜜牛奶,问道:“基因修正是你做?”
林原:“是。”
“所以当初是你从酒店把弄出来,这个智能机也是你留?包括假身份,绑定资产卡,还有那张单程飞梭票?”
“不全是。”
“什意思?”燕绥之疑问道,“还有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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