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
门半开着，三个人站角度刚好，不论是办公室摄像头还是走廊摄像头，都有拍不到死角。
燕绥之往外走脚步在这时候顿
下，撩起眼皮看向林原，笑意温和，透出股跟外表完全不相符成熟来：“对，
现在就有个问题想请教下林医生。”
林原愣，“什
？”
“没记错话，你刚才说句话。”燕绥之不紧不慢地说。
“哪句？”
说：“可以。”
林原朝顾晏看眼，提醒似问燕绥之，“你不用问下你这老师意见？”
顾晏干脆地说：“没有意见。”
林原“唔”声，点点头，“好，那给你们开个单子，下周安排好时间跟说声。”
“那你留个通讯号给吧。”燕绥之说，“免得来你不在办公室。”
“你问说，‘你很久以前还做过次基因修正？’。”燕绥之说，“在想，般而言什情况下，才会下意识用‘还’这个字呢？”
林原：“……”
他突然明白件真理——打死也不要跟律师拼细节。
“下周应该都在。”林原说着，还是给他报串通讯号，“013-09888712。”
“谢谢，记下。”
“有什健康上问题都可以问，不过最好是信息，通讯有时候在手术室接不到。”
两人跟林原简单聊几句，便要离开办公室。
林原出于礼貌，跟着他们送到办公室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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