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在聊什
？”顾晏问。
“在聊你
事务官会不会被你气死。”燕绥之笑着道，“据说剧情已经发展到他杵在茶水间，要用开水洗头
。”
顾晏：“……”
感染中心这边异常忙碌，11层又是主层，这里有十来个特殊病房、两个研究室和
个偌大医护办公室，整栋楼护士病人碰到什问题，都爱往这层跑，以至于大厅和走廊中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，走路带风。
实习生们被这种级别敷衍震住，又愣几秒，而后开始句接句地蹦豆子：-
阮！你看到刚才亨利说没？-
顾律师真接“摇头翁”案子？-
阮！你今天怎没在律所？-
能让顾律师把亚当斯先生支走吗？
别卖关子，说。
亨利-
摇头翁案，二号被告辩护律师定下来，是顾律师。
听跟顾晏有关，安娜、菲莉达都蹦出来-
啊？怎回事？为什是顾律师？你确定？-
洗手间。亚当斯先生什时候下楼，
什时候回。
菲莉达-
……
亨利-
好，看到菲兹小姐蹬着高跟鞋去堵枪眼，菲兹小姐今天真是美极。去茶水间偷听下是怎回事。
有点儿承受不拉这种氛围，纷纷摸出智能机，在实习生联络群里疯狂议论：
安娜-
事务官先生早饭吃到虫？怎好像浑身不痛快。
亨利-
虫做错什……
燕绥之回道：-
没看。对。在春藤医院。不能。
众人人发串长长省略号。
那之后他们再聊什，燕绥之就没再看。他回完信息就收起界面，跟锁车顾晏起进电梯，直奔春藤医院感染中心11层。
这天早上刚到南十字，顾晏就去高级事务官亚当斯办公室，五分钟之后拿着签完字委托函出来，徒留亚当斯个人在里面以头撞柱、撞桌子、撞书柜。
不可能吧，顾律师不是正在公示期吗？
亨利-
不知道，只知道亚当斯先生差点儿想用开水洗头，冷静下。
群里静默五秒，然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疯狂召唤燕绥之。
看到群内聊天时候，燕绥之刚从顾晏飞梭车上下来。他揉揉自己被震麻手指，纡尊降贵地看眼群里小傻子们讨论，回复道：-？
安娜-
路走好。
两分钟后，亨利消息蹦出来-
啊……总算知道是怎回事。
菲莉达-
洛克-
们又做错什……
菲莉达-
崩溃，他第七次从这边路过，现在正靠着茶水间绿着脸喝咖啡，再过十分钟，你们会看到渴死尸体。洛克你人呢？？？
洛克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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