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红桃
都去
a区？”燕绥之说着，又扫眼自己周围，“e区应该都是路人。”
有几对情侣从进来起就亲个没完没，离他们最近
对声音还很大，
燕绥之抬头看过去时候，那客人刚巧侧身跟旁边人说话，看不见模样。
“长得太突出打扮就得随大流点。”燕绥之收回视线，噙着笑意冲顾晏眨眨眼睛：“别学那两个另类，容易引起关注。”
“……”
糊弄人鬼话。
这酒吧灯光想看清脸都得费番劲，谁管谁长突出？
两人在e区角落个卡座坐下。
整个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，驻唱歌手也不知道哪里在痛，哼哼唧唧地唱着哎哟哎呀调子。
这里卡座设计很对得起酒吧招牌，弯个弧度，以至于坐在里面人被半包围，开放混杂着私密。
燕绥之进门时候粗略扫过，发现这酒吧共分为五个区域，a-e，每两个之间用水墙半隔着。
他们两个挑位置就紧靠水墙，算c区和e区交界处。
人之间来回几次，最终似乎下定决心道：“好吧，好吧
知道……e区接待！”
跟着领路员往里走时，燕绥之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。
在他身后，那位服务生在门边木然矗立，敲敲耳扣，语气毫无波澜地跟人吐槽：“刚才来对，差点以为……不过还好，那看就是对真情侣。”
他说完又抱怨道：“说起来，老板呢？在门口被小情侣们瞎三天眼，能不能放回保镖岗？”
对面不知道回句什
。
服务生热情地递上酒单，“可以点们送过来，调酒吧台不接受直接点酒。”
燕绥之随便点几种，服务生便离开去问其他几个刚落座客人。
分到哪个区乍看是服务生随机安排，但每个区客人疏密相差很大——
e区人很多，a区最嘈杂，时不时还有大嗓门夹杂着句骂，b区其次。cd两个区人却非常少，到处是空座。
就这样，在燕绥之前后进门三对客人还是被安排在a区。
从他们坐角度，能看到e区所有和c区部分卡座。
顾晏进到酒吧里，就感觉自己被某人骗——
明明有客人穿得比他们还正经。
“c区第三个卡座，那位帽子口罩都没摘。”顾晏说着，不咸不淡地瞥燕绥之眼。
合理怀疑刚才某人弄乱他头发只是单纯手欠。
服务生说：“草。”
他再次敲下耳扣，那是切断通讯动作。紧接着抬头冲新进门客人道：“欢迎光临！黑桃还是红桃？”
客人：“……红桃。”
服务生喊道：“a区接待！”
燕绥之挑眉，跟着领路员进内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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