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不得不说，关于燕绥之
话题聊完之后，众人
扫之前丧气，又活泼起来。不过燕绥之知道这只是暂时，以后当他们真正碰到那些事，还会再正式经历纠结抉择。
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顾晏，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柯谨，也许两者皆不是。
在用完午餐回律所路上，洛克突然问燕绥之：“你怎
？”
燕绥之愣，“嗯？”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“没想到院长年轻时候也被骂过。”
“什叫年轻时候……”
“呸，不是，就是指毛头小子刚毕业时候。”
“毛头小子这个词用在燕院长身上
怎听着这别扭？”
三四口就推盘子，闷闷地说：“这几天直在考虑……”
“什？”洛克问。
“考虑还要不要继续。”菲莉达道，“有点想……转去检察署或是法院试试。”
般而言，毕业前后实习很大程度上决定以后发展和去向。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，确实会有些人在法院实习阵，最终决定进律所。也有像菲莉达这样，在律所呆阵，改主意想去检察署或者法院。
几人安抚她几句，接着又不知谁提句：“院长二十多岁办那件案子也被翻出来，你们看见没？”
小傻子虽然傻呵呵，但对朋友关心倒是很真。他说：“也是因为恐吓快递？还是那些报道？感觉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。”
“有？”燕绥之挑眉道。
“有。”洛克道，“刚才吃饭时候，你就这样边用消毒纸巾擦手，边走神，看下，你十根手指反复擦有五分钟吧。”
“……”
燕绥之愣下，然后哭笑不得地说：“手闲而已。”
“嗯……少不更事？”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“突然又受到鼓舞。”这是洛克小傻子。
“什玩意？”
“争议案子偶尔还是可以接接，只要不被寄炸·弹。你看，院长被骂过还当院长成级律师，那以后怎被骂骂说不定也行呢？”
桌上众人点头道：“看到。”
他们和顾晏不同。燕绥之对他们而言是前院长，或尊敬或崇拜，都是隔着距离，说白依然是半个陌生人。他们不会去想自己理念跟对方合不合，毕竟不管合还是不合，都没有什实质影响。
他们甚至根本不会去考虑燕绥之理念，只带八层厚滤镜议论阵——
“死者为大，院长那好。”
死者为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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