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答完又兀自咕哝句“也是稀奇”什,燕绥之还没听清,他就已经切断通讯。
“怎?”菲兹问句,“有人要送东西来?”
燕绥之点点头,道:“上次去亚巴岛,顾律师托朋友弄几株灯松回来,他好像挺喜欢。”
菲兹“啊”地疑问声,语气跟刚才乔咕哝如出辙,“他转性啦?以前不是不喜欢灯松?”
“不喜欢?”燕绥之愣住。
“不是感染。”燕绥之道,“他下午刚从港口回来,能过检测口肯定不是感染。”
“哦那就好!”乔说,“上回在亚巴岛,他让帮忙弄东西找人准备好,负责运送人说现在就可以送,本来打算让他没事早点回家等着……”
燕绥之道:“没关系,送过来吧,在这边。”
乔愣下,“不是等等,你在哪边?顾晏家????”
他似乎非常惊讶,以至于最后尾调扬得很高,差点儿劈。
哭笑不得地接过药盒,“谢谢。”
“怎样都好看,有什不能出。”菲兹小姐裹紧大衣,异常骄傲地说,“不过顾家里都不备常用药吗?”
燕绥之干笑声,“备,备得整整齐齐,唯缺点是全过期。”
“……”
菲兹想想,道:“可能是因为他真很少用到,上回见他发烧好像还是两年前,身体太好生病少没有经验。那他现在怎样啦?”
菲兹道:“呃……应该不喜欢吧。以前有次在办公室跟事务官聊度假,说到亚巴岛灯松林,他就点兴趣都没有。记得当时事务官说搞几棵灯松树种,问他要不要,毕竟整个律所
燕绥之斟酌片刻,避重就轻地强调道:“他发着烧。”
乔“哦——”声,下意识以为燕绥之是来照顾下发烧老师,“不过这也够让人意外,他家里大概只有装修时候进过其他人。好啦,既然你在话,那就通知人送过去,你辛苦照顾他下。”
“好。”
燕绥之应完,又想起什似问句,“对,送什?”
乔说:“灯松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燕绥之智能机又嗡嗡震起来。
很奇怪,来电居然是乔大少爷,燕绥之有些纳闷地接通。
“喂,小实习生?”乔大少爷开门见山地问道,“顾在办公室吗?”
燕绥之道:“他在家里,有点发烧正在睡觉。怎?”
“啊,怪不得!”乔大少爷咕哝道,“给他发十条信息都没回,通讯拨两个也没接,以前可从没这样过,差点儿以为他手抖拉黑拉错人。他怎发烧?不会是感染之类吧?最近挺乱,你们前两天是不是去医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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