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千里之外
别墅楼里，乔大少爷跟柯谨说
“晚安。”
意料之中，没有得到任何回答。但是这晚柯谨状态要比前几天好
些，起码会看眼乔，再安静地闭上眼睛。
乔留盏灯，没给他关门，走到跟他正相对另间房间里，靠着床头坐下，继续调出智能机屏幕信息界面。
对面小实习生没有回复，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“例外”弄得又有点忐忑。
乔：-
实习生，
们顾大律师怎
样？你哄出成效？
燕绥之看眼顾晏脸色，动手回句：-
可能起点儿反效果。
没过两秒，乔消息接连来两条：-
他时不察，当着顾晏面调出全息屏。
结果就见屏幕上跳动着通讯请求人备注名——
小心眼薄荷精。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顾晏：“……”
店房间里都是现成，顺手就能冲泡。
“怎想起来泡薄荷叶，哪来？”顾晏问。
燕绥之手肘搭在扶手上，笑着说，“掐哪儿补哪儿嘛，跟服务台那位小姑娘要，上楼前刚好看见她在喝。”
后面半句暂且不提，顾晏注意力都放在前半句上：“什掐哪儿补哪儿？”
“没什。”
乔斟酌下，写道：“就算是院长，顾也
……-
算，看在你知道费心哄他高兴份上……跟你说，其实顾很好相处，比很多人都好相处，因为他极度理性，你如果没犯什原则性错误，他不会当回事。就算犯原则性错误，他也会直接处理，不会有生气这个步骤。老实说认识他这多年，还真没见他因为谁不高兴过。
燕绥之心说这话就很瞎，难不成当年动不动被气出办公室冰块学生是鬼？
不过他这想法刚闪过，乔信息又来：-
哦，他那位院长除外。
气氛时间降至冰点。
顾晏喝口薄荷水，燕绥之感觉凉气都扑到自己脸上。
好在智能机关键时刻又震动次，打破这种令人窒息对峙。
这次不是什鬼来电。，是条新信息，来件人是乔大少爷。
通讯号还是今晚在樱桃园里加上，本来也只是礼尚往来留个联系方式，没想到这快就派上用场。
鬼都不信。
顾晏虽然嘴上说要醒酒，但并不是真酒劲上头，头脑依然非常清醒。听到这话第反应就是燕绥之又没个正经地在背后编排他什。
比如上回那个什“坏脾气学生”。
燕绥之刚想说什，就见对面顾晏瞥他眼，然后面无表情地调出智能机屏幕，随便点两下。
紧接着，燕绥之手指上智能机就震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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