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立刻改口,“那算,还是不看,以免伤及无辜。”
他说着,拍拍燕绥之肩膀,副长辈样,语重心长地道:“好自为之。”
如果有朝日他知道自己在对着谁乱装长辈,可能会想剁这只手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顾晏不愧是燕绥之直系学生。般人也很难看出
乔大少爷头雾水,眉头拧成个结,“你掐他哪儿?是喝傻还是怎,完全没听懂。”
没听懂就没听懂吧,这位大少爷说到“掐哪儿”还下意识低头扫眼自己各个身体部位。
燕绥之:“……”
不过乔大少爷虽然酒劲上来,朋友还是要维护。于是他半真不假地瞪着燕绥之问道:“你故意掐?”
燕绥之,“……不是。”
顾晏没什表情地指下近处地面。就见乔大少爷影子被他后面灯直直打到这边,只要看着燕绥之,就能注意到那坨鬼鬼祟祟影子。
燕绥之转头看眼。
乔高举双手站出来,投降似道:“就是来洗个手……没打扰什吧?”
“没有。”顾晏转头往回走时候,嘴角很小幅度地动下,带着丝自嘲意味,不过没人看到。
燕绥之看着他背影。
避重就轻,把问题丢回到顾晏身上,“你究竟偷偷给下过多少定义?”
“偷偷”这种词摁在顾晏身上莫名有点儿逗,燕绥之问完,眼睛里又漫上笑意,清亮中带着丝促狭。
顾晏:“……”
别人喝酒多少有点儿兴奋,他却看起来更沉敛,好像将正常人应该会有失控和放肆都被他更深地压回去。
燕绥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所以……你所谓荒唐想法,也是这种背地里偷偷下定义?贬义那种?”
“那现在怎办?”
“哄吧。”燕绥之笑下。
乔表情顿时变得特别精彩。
他顶着副活见鬼模样,眨眨眼道:“老实说,这辈子头回听说有人要去哄他,能跟着看眼?”
燕绥之:“……老实说,这辈子也是头回哄人。”
乔走到水池这边,咕哝道:“怎觉得他有点不高兴,因为吗?”
过会儿,燕绥之道:“不是你。”
“那怎?”乔问。
“可能不小心掐到他薄荷叶子吧。”燕绥之道。
乔:“啊???”
“不是。”
顾晏答得斩钉截铁。
他对燕绥之这句问话似乎并不意外。
说完,他转头冲不远处树丛道:“别蹑手蹑脚地做贼。”
乔脑袋从树丛后面探出来,脸懵:“已经把刹步动作放到最小,这就准备悄悄回去,你怎还能听见动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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