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冷冷道：“……你还很骄傲？”
燕绥之：“啧——”
不过最终，顾大律师还是借着身高体格优势，把某人请出
会见室，拯救陈章于水火中，以免跟当年法学院那帮学生似
，被挤兑得
脸傻样还觉得挺不错。
从看守所出来之后，燕绥之和顾晏又去趟陈章家。
尽管那个录音笔可能并没有录到什
重要信息，但他们还是要去把它拿到手。
“怎？”燕绥之转头看他，以为会有什不错转机。
陈章本正经地说：“
可能录得不太全，但是对方也录，看着他们录，两次都有。”
“……”
燕大教授用种看智障学生目光和蔼地看着他，斟酌片刻挑句不那损话，笑着道：“你是在建议们找真凶要录音？你可真聪明。”
陈章：“……”
人喝几杯酒，拍段视频。
“大概有个多小时吧。”陈章道，“格伦他们又想起来还有曼森先生没被闹出来，这才……再之后事情你们就都知道。”
陈章断断续续讲完那天晚上发生在他身上所有，会见时间已经接近尾声。
燕绥之记下些东西，神色淡定。
单从他脸上，很难看出这个案子他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，已有资料内容够不够他上庭辩护，会输还是会赢……
燕绥之张张口，可能还想再委婉地来句什，但是还没出声，就被顾晏压着肩膀转个相，冲会见室大门比个“请”手势。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他略有点不满，偏头想说点什，结果就听身后顾晏微微低下头，沉着嗓子在他耳边说道：“建议你压着点本性，再多说两句，实习生皮就兜不住。”
他声音非常好听，响在近处让人耳根莫名有点不自在。
燕绥之朝旁边偏下头，但幅度极小，微不可察。就这样他也不忘把顾晏话顶回去：“谁认真兜过啊。”
陈章努力想从他那里看出些信息，却徒劳无功，最终只能道：“……现在把这些都说出来，已经违反跟那两人交易……爸妈他们在福利医院，也不知道……”
这次，燕绥之不吝啬地宽慰道：“放心，最近有警方守着。第三区这边警方打过交道，算得上非常负责。至于案子之后，如果你需要话，可以帮你联系酒城那边。”
听到这话时候，顾晏看他眼。
燕绥之又问陈章几个细节问题，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陈章是个有点钻牛角尖性格，如果项事情没能有个结果，他就始终惦记着放不下来。于是在燕绥之临走前，他想起什般补句，“那两人找谈交易那个录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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