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次,燕绥之冲他说句中听人话:“如果你刚才说都是真,你对曼森当年事故积怨这多年,再见面时想到不是给他制造麻烦,而是更用心地保障他安全,不管是出于证明自还是别什心理,都值得赞赏且令人钦佩。”
陈章愣下,直忐忑心突然落地生根。
这是他事发后第次露出点笑容,带着点儿歉疚和不敢当,闪即逝,“其实没有……嗯,谢谢。”
燕绥之表情活像顺口鼓励个学生,而陈章表现也活像个被夸学生。
顾晏:“……”
。
乔治·曼森可能是里面唯个没给出什理由,他只是敷衍又任性地用句话打发陈章:“没什原因,在名单里随便挑个顺眼。”
这位少爷性格是出名,他决定事情,不管有没有道理,都很难让他改变主意。
而且当时陈章有点私心……
“这是做第二件错事。”陈章道,“之前不知道会在乔先生聚会里碰到曼森先生,换名字换长相,他不认得。可能不换他也不认得,毕竟在香槟俱乐部那次,也只是个替代教练,跟他并不熟悉。但是认得他。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年,但不得不承认,对当年事情依然耿耿于怀,怨恨不浅。所以曼森先生说懒得换教练时候,句都没有劝说,就接受。”
有这样句不经意肯定,陈章顿时安下心来,甚至不用燕绥之提醒,他就跟开闸水库样,滔滔不绝地把所有能想到事情都倒出来。
燕绥之听两句,又顺手在纸页上写两个词。
写完余光瞥,就发现顾晏表情有点……嗯,不知道怎形容。
燕大教授自
陈章耿耿于怀并不是要对曼森做什,而是极力想在曼森面前证明次,如果不是当年保镖拦截,如果让他作为教练跟着下水,他绝对不会让曼森发生任何事故。
“当时意气用事,如果当时坚持转位客人到另位经验更丰富教练手下,至少杰森·查理斯律师和赵先生都能免受次罪。”陈章道。
燕绥之全程听得很淡定,偶尔用看守所提供专用纸笔记录些简单字词。连旁边顾晏都看不懂他写是什天书,更别说陈章。
但听到陈章说这话时候,燕绥之手里笔停下,抬起眼看陈章眼。
不知道为什,面前这位律师明明是个刚毕业实习生,年纪可能只有他半不到,但是陈章被他看眼,就仿佛回到上学时期。他就像又考砸张卷子学生,战战兢兢地等老师给成绩,被瞄上眼,心脏都能提到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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