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微笑着道：“
当然看过，不过还是想听你再背
遍。”
陈章：“……”
他忍
会儿，又忍会儿，终于还是没忍住，道：“选择告诉
燕绥之点点头道：“直觉告诉，如果不问下你这位贵人是谁，以及他所指
灰色渠道在哪，定会非常遗憾。”
陈章面露犹豫，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把亚巴岛那晚发生切告诉。”燕绥之瞥眼墙上时间，“毕竟这次会见半个小时里，起码有二十五分钟，你所做事情都是发呆，以及脸怨愤地发呆。现在时间所剩无几，只能二选回答个。”
陈章：“……”
“只是个实习生。”燕绥之说得毫无障碍，“这是第次接案子，很紧张也很忐忑。”
他脸，道：“你后来做过整形？跟你还叫陈文时候，长相并不样。”
这也是为什
，这回在海滩，燕绥之刚看到他时候甚至没有觉得眼熟。
而关于这点，连案件资料都没有提过，警局直接忽视这点，也许是因为香槟俱乐部早就已经不存在，而他以前同事有些早就不干这行，不知去哪个星球生活，还有些对他这个人没什印象。
最重要是，陈章口供录得太顺，以至于根本不用再费警力去查那些不那重要事情。
陈章迟疑会，道：“后来碰到个贵人，他建议改头换面，换个身份换个生活。所以决定改掉名字，也调整下模样，把过往不愉快扔远些，重新开始。这过程中，也多亏他帮忙。事实上做不是整形，是基因调整。”
陈章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而这过程中表现，无疑会影响今后很长段时间里职业发展。”燕绥之道，“如果表现得太过糟糕，比如连当事人嘴都撬不开，无所获，很可能会找不到饭碗。”
陈章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燕绥之嘴唇动动，似乎还要说什。
陈章脸崩溃道：“口供里要说都说，那天晚上发生什写得清清楚楚，你可以直接看。”
“基因调整？”燕绥之重复遍，问道：“在联盟内做基因调整是需要登记，如果你做过，你身份信息上会自动绑定上这个标记。但是你资料上过往基因调整记录栏很干净。”
“当然不是走官方程序。”陈章道，“需要是重新开始，而不是昭告天下就是那个闹出过事故陈文，只不过换个新鲜五官和名字。”
“所以是灰色渠道？”
陈章点点头，“那位贵人说，他有些门路，能够让悄无声息地去做基因调整。”
这种感觉还真是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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