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书亚正襟危坐捧着通讯机等回复
模样，非常符合切斯特脑补。没过多久，通讯机震
下。
“回回！”约书亚有点亢奋，他很少用通讯机这种东西，有点儿新奇，“顾律师回
。”
切斯特翻个白眼，敷衍地应答：“嗯嗯嗯。”
顾晏回应很简单：-
什
文件里夹照片？
切斯特：“……”你恐怕有点瞎。
但这话他不敢说，他好不容易才跟这位倔小子关系有所缓和，要因为这种小事争场太不值。
约书亚·达勒咬着舌尖想想，对切斯特说：“你智能机呢？”
切斯特默默掏出只黑色金属板，“说很多次，这个不是智能机，够不上那高级，就是个很便宜通讯机……”
“借用下。”约书亚说。
什？”
“阮野。”
“看看。”切斯特拿过照片来，先看眼反面。
就见上面印行字——与年轻善良y先生在茶花园享用下午茶，他来签笔赠款，如既往不愿意留影，哈尔偷偷帮拍张，希望y先生别介意。
照片里，浅色茶花开得正好，阳光跳跃在枝叶上。个年轻人正低头端起面前咖啡杯，光影勾勒出他侧脸轮廓，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颚，每道转折都像是精心雕琢。他目光微垂，嘴角带着笑，即便是静止，也有年轻人特有风发意气。
约书亚不知道文件内容能不能随便给人看，便拍文件抬头，拍下最后页结尾，传给顾晏。
拍时候，他嘴里咕咕哝
他接过通讯机，笨拙地摆弄下，把那张合照拍下来，发给个人。
切斯特看着那串陌生通讯号，问：“发给谁啊？”
“上次律师。”约书亚头也不抬个字个字地输入内容，“顾律师，还欠着他钱，所以要他通讯号。他好像是阮老师。给他看看，他肯定能认出来。”
切斯特：“……你可真认真。”
如果上学话，应该是个咬着手指也要强行啃会课本人。
和他对面而坐是位灰发老人，精神抖擞，慈眉善目，正趁着年轻人不注意，偷偷对着镜头竖个大拇指。
切斯特翻看会儿，道：“你是脸盲吗？这个角度可能看着有点像，但显然不是个人。”
他可能很难给个脸盲形容两个人长相上区别，最后只能挑个最明显区别道，“你看，这个人眼角这边有颗痣。唔……可能有点小，看不太清，你仔细看看。记得那个阮律师没有痣吧？有吗？”
约书亚：“……忘。”
作为个脸盲还理直气壮人，约书亚·达勒道：“哪里不像！模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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