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不懂尊师重道东西。
燕绥之哼声,也不再逗他。只不过在他背手关门前,突然想起什似,又回头冲顾晏笑笑:“对,好像忘记说,这些天辛苦。”
说完,他也不等顾晏有什反应,就替他关上房门。
沙沙拖鞋声下子被阻隔在外,走廊陡然安静下来。
……”
他就知道。
某些人从最开始就没有把羊皮披严实自觉。
顾大律师瘫着脸,又喝两口加冰薄荷水,然后默然不语地盯着燕绥之看好半天,说不上来是瞪还是无语。
“挺好主意,不是?”燕大教授随性惯,毫无自觉。
顾晏站在阳台边,靠着半扇玻璃隔门看会儿夜景,而后手指动,调出智能机信息界面,给乔发过去条消息——-
睡没?帮个忙。
顾晏喝完半杯薄荷水,用拇指抹下嘴角,冲房间门抬抬下巴,语气特别咸:“回你房间去。”
燕绥之:“啧。”
然而“啧”也是不管用,顾同学铁心不想再跟他废话,要把他扫地出门。
燕绥之也不恼,起身趿拉着黑色拖鞋,从从容容地往门口走,临出门时,他又冒出个想法:“既然摊牌,房间换下怎样?”
顾晏嗤声,朝阳台外灯松林看眼,冷冷地道:“别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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