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呼哧,风箱投胎吗?”燕绥之笑笑,道:“你可以这想,也不止你个人这倒霉,还有被牵连们俩呢。般来说,他们不止恨你,还恨帮你脱罪,你应该庆幸进法院有安检,否则来个跟你样瞎激动家属,挑两桶浓硫酸,泼你桶,泼桶,余下倒他头上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笑眯眯,约书亚·达勒听着心都凉。
吓唬完人,他还安抚道:“以前还真有过这类事,你看就不喘。”
约书亚·达勒:“……”
顾晏在旁边不着痕迹地蹙下眉,又很快松开,像是从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。
他按住约书亚肩,把他朝连廊外不轻不重地推下,“得吧,真怕你冲进病房们都不用上来,门口守着那些刑警捉你还不跟捉鸡崽样?”
约书亚·达勒:“……”
他扭扭肩,让开燕绥之手,粗声粗气道:“那你们跟过来干什?”
“怕你被吉蒂·贝尔家属撞见,吊起来打。”燕绥之随口道。
约书亚·达勒脸愤怒:“不是干为什会打?!”
密码门相隔,只有这条连廊供医生和陪护家属进出。
吉蒂·贝尔病房门口还守着警队人,穿着制服坐在两边休息椅上,其中两个正靠着墙小憩,看脸色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。
顾晏和燕绥之刚进走廊,就看见约书亚·达勒正靠在走廊这端,远远地看着那间病房。
不过从他角度,只能透过敞开病房门,看见个白色床角。
约书亚·达勒站会儿,警队人抬头看过来,其中个皱皱眉,正要起身。
燕大教授吓唬小孩正在兴头上,全然忘自己还
“你说呢?”燕绥之道:“在没找到可以替代你真凶前,人家总要有个仇恨对象。况且法院天不判你无罪,人家就默认你依然有罪,这很正常。”
约书亚·达勒又瞪圆眼睛要嚷嚷,刚张口,燕绥之就道:“闭嘴别喊,你们这些年轻小鬼就是脾气大,别总这激动。”
“……”
约书亚·达勒气得扭头喘好几下。
顾晏直没开口,在旁边看戏似默然看着。
不过他刚有所动作,约书亚就已经转身往回走。
“呵——”他垂着眼,刚走两步就差点儿撞上燕绥之,惊得倒抽口气,抬起头,“你们怎……”
“刚刚在楼下看到你进电梯。”燕绥之道。
约书亚脸色变变,有瞬间显得非常难看且非常愤慨,“上来怎?难道你们还怕冲进病房?”
燕绥之挑挑眉,心说这小子还真是浑身都是炸点,随便句话都能让他蹦三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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