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看守所里相比,外面天光敞亮,冷不丁看到甚至有点晃眼。
燕绥之用手指当下眼睛,
约书亚·达勒喘着粗气瞪着他,“又是这种鬼话!能办得保释现在还会在这里呆着?!”
“保释不是问题。”顾晏看着他眼睛,道,“但是你必须答应,下次见面告诉所有事情,毫无保留。”
他盯着人看时候,看真会有种让人不自觉老实下来气质,这样人如果真当老师,学生见到他大概会像耗子见猫。
约书亚·达勒强撑几秒,又恹恹地看他眼,重新坐下去。
他就像是耗尽所有力气,像雕像样坐在那里不动。
毕竟才14岁,就算刻薄相都带着股强装出来感觉。
“接手案子律师,之前跟你对过话。”顾晏说。
燕绥之:“……”你还真好意思说出来?
约书亚·达勒似乎也为他口中“对话”所不爽,表情透露出股深重厌恶。不过没再出声,他似乎所有情绪都在刚才那关窗下里表达过,便没有再开口欲望。
“来这里只是跟你见面,让你认认脸。”顾晏毫不在意对方沉默,冷淡地说道,“不管你现在是什态度,希望再见面时候,你能够把切如实、完整地告诉。”
很显然,虽然他不再谩骂发狂,但是他依然不相信顾晏话。过好半晌,他终于又恹恹地开口,低声嘲道:“能把弄出去喊你爷爷,滚吧,骗子。”
这样说话方式,第次见还会有所感慨。如果天天见年年见,那就真无动于衷。
骗子燕绥之和骗子顾晏个比个淡定,先后出门。
管教也是脸手痒痒样子抚摸着他亲爱电棍,道:“你们这些律师可真是……”说完,他摇摇头,毫不客气地关上门。
窄小房间里,声嘶力竭过人面无表情地坐会儿,然后屈起膝盖把头埋进去,蜷着背不再动。
这话不知戳约书亚·达勒哪个点,他终于出声,“告诉你?告诉你有什用?上个,上上个律师都他妈这说,结果呢?”
他脚蹬在铜墙铁壁上,“还是被关在这个令人恶心地方!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顾晏全然不受他情绪感染,语气也依然冷漠。
“试你妈!没罪!不是干!凭什让坐在这里等着个又个人来跟说试试!有本事把弄出去再来说试!没本事就滚——”约书亚·达勒吼着,几乎情绪失控。
燕绥之在旁边笑笑:“说两句血都要喷出来,你这样子让人怎给你办保释?听审法官看你脸,保证转头就是驳回申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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