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现在……”助理欲言又止。
傅落银摆摆手打断他：“今天花送过去没有？”
“送
。不过小林先生不在。”助理说。
傅落银揉揉太阳穴：“今天星期几？”
“周二。”
摸鱼
护士过来给他送牛奶和饼干，坐下来跟他
起聊天。
他们问他：“小林老师，今天傅副处长没来呀？从前你每次过来，他都在外面等。”
林水程怔怔，说：“
不知道。”
与此同时，所有人手机里弹出条重要通知。
旁边路过医生给自己倒水，正好看眼手机：“你们说七处那个傅副处长啊？他是侦查缉拿科负责人呗，三天两头跟着起出外勤，今天好像出任务去。刚刚下来新通知，十分钟全体开网络会议，实时连接支持侦查科行动。听说那边有新发现。这边事情先不管，赶快过去吧！”
“周二？”傅落银打起精神来，喃喃地说，“今天是他基因检测出结果日子。”
他来这
几天，追求林水程事差不多已经人尽皆知——更何况两人之前还贡献联盟星城年度最大替身八卦，不少人绘声绘色地把两人相识相遇细节都编出来，故而办公室里人都对这件事心照不宣。
傅落银认真是认真，不过也从没因为这件事耽误过公务，也没什好嚼口舌，顶多会有人感叹声，私下聊聊就算。
“今天出任务出去巡查探视，没法去看他，你会儿让人给他送点东西。”傅落银想下，又觉得不太妥当，“给周衡打个电话，让他送点药过来。把苏瑜也叫过来，给他开通行证。”
他不清楚林水
凌晨五点。
傅落银来到办公室，进入侦查科几天，主要负责依然是之前九处人员相关任务，进行全联盟范围宗教团体排查。
查几天，没什进展，干员向他报告：“傅科长，所有能够搜集到情报都已经搜集，耗费大量人力进行精准访问，抓五十三个不合规团体，其他都没有发现。所有团体活动、科学会、科学社团等等都没有发现可疑目标。”
“奇怪。”傅落银在这边助理发着牢骚，“怎会没有呢？难道开始方向就错？”
傅落银沉默不语，他坐在座椅上，翻阅着张又张案卷资料：“不可能错，从开始们知道名画案、罗松遇刺案例，对方先有邮件式艺术化示威，随后又是多人聚集干扰受害者视线，到后面z.sha式成员逃离行为，高度秩序性，高度社群性，高度组织化……都符合宗教聚集人群特点。秦威出现话语中，直接管林水程叫‘神’这个行为已经算是铁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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