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林等出事和林望去世以后，林水程再也没回过那里。那是
种说不上来
情绪，过年时他宁愿呆在江南分部空空如也大街上游荡，也不想回那个他呆
十多年家。
林水程抱着书包，等待着登机提示。
大雨仍在下着，他折叠伞收起来，虽然已经用力甩干过，但是水珠依然在不断往下
他下床，把昨天剩饭剩菜倒腾去锅里，就着冷米饭炒出碗饭来。很香，林水程也能感受到胃里很空，但是他失去食欲，吃几口就放下。
他再度发起呆来，看着眼前饭碗从冒着腾腾热气变成彻底凉掉，这才回过神，又去厨房把这碗饭倒掉。
他打开手机，漫无目地刷会儿新闻，没什
可看，他连半点关键词都没记住，短信页面和其他平台页面刷又刷，也没有其他要处理消息。其他学生听课如同放假，欣喜若狂，他却每个假期都不知道去哪里，尤其是过年时候。
林水程最终打开APP，给自己订张今天下午飞去他出生那个小城镇机票，就在个小时之后。
他想回去看看林望，去他坟前上上香。
背后损失最大是联盟，联盟定会快速修复好仪器。复课也是迟早事。
这段时间，是也只能是他过去与未来生活段平缓过渡期。
只是林水程看不见这段过渡期终点。
“那你最近在干什？休息好也可以过来当实验室助理，就像以前样。”杨之为回复他。
林水程：“谢谢老师，请再给
点时间。”
曾经他在那里对着故去人起誓，他会替自己，替他失去人们向生活讨回他们本来拥有切，那时他高三毕业，几乎失去切，满身少年意气不减。
如今他或许终于可以与生活和解，买瓶小酒，在墓前举杯，像个疲惫成年人那样，和老去父亲说说话。
林水程背个书包，装着天日用品和换洗衣物去机场大厅。
他们小城现在已经有些破落，星城几个繁华分部缺少优秀人才，学生们都窝蜂地往外冲。小城里长期没有外来人口和新鲜劳动力，发展也就趋于平缓甚至后退。
林家原本房子是租用，后来老房东去世，房东儿子看剩下房子和小院子地段冷情，转手卖也卖不什好价钱，干脆以个非常低价格卖给他们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。
他人生好像下子就空下来，因为他终于在那堵透明墙前停下脚步。
林水程发会儿呆后，终于动动，勉强从床上坐起身。
首长从趴着变成蹲姿，绿幽幽眼睛望着他，尾巴甩甩。
林水程摸摸首长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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