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就是穷举。”林水程说，“所以
申请
量子实验室，穷举时间两小时跑出来。就是计算机算出来
。”
“好，没问题。”许空拿起水杯，“你们可以走。剩下你们自觉点，该处分处分，该换
作换作，不用说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孟亦压根儿没明白发生什
，他问吕健：“什情况？”
许空咳嗽几声，审慎地打量着林水程：“问题还是上午不变，如果你们组里依然没有个人能回答出这个问题，会连导师起把你们开除。”
“你们第三页那个T=3749.565，用什方法算？”
林水程愣下。
底下学生看见他愣住，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儿。
片压抑沉默中，吕健竖起耳朵，听见林水程有点无辜地说：“就是……算出来啊。”
哪里？”
这是个理论相关问题。四舍五入下就是送分。
林水程说：“嗯……好像没有什意义啊，想也不会比破解总务处大楼电闸密码更有意义，但是军方要这个项目，们就做做。”
他这话出，室内想起片笑声，连许空都笑——林水程玩个数据界众所周知梗，自从量子分析技术出来之后，军方各种各样需求层出不穷，根本没搞懂量子破解应用领域，类似“破下电闸密码”之类需求也相应产生，这个梗也被广大应用成数据界吐槽甲方高频梗。
直紧绷气氛突然因为这个放松起来。
吕健疯狂摇头。
安如意却在旁边脸色白，他低声喃
这是什诡异答案！
吕健脸色发灰，转头跟孟亦说：“完，不会林水程自己数据也是随便找吧？”
孟亦紧张得根本没办法说话，他快哭，把头埋进臂弯里：“这下是真完……”
出乎所有人意料，许空并没有动怒。
他接着问：“怎算？你知道这种数据，反向逆推会产生无穷种可能，你只知道个源射频段数字，难不成你还给它穷举出来？”
林水程等大家笑完后，才轻轻说：“军方要这个项目增强国防，们可以通过这个项目，建立起目前已知完全无法破解量子安全墙，相信这个项目意义定是重大且深远。”
已经到晚上，外边嘈杂不堪，里边学生稀稀拉拉坐着，导师们也松散随意。地上洒落满满纸张，上面还带着脚印。
没有幻灯片，也没有论文底稿，在这样情况下，林水程却依然极其认真地完成这场报告。昏暗灯影和满身疲惫依然掩不去他身上光芒。
轮到许空提问。
所有人都捏把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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