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
答辩楼层外，林水程才意识到这事好像闹得有点大——外面挤满人，焦头烂额
，隐约还有哭声和争吵声音，可是这些人他
个都不认识。
过去问，才知道今天共四组答辩，有三组都被卡，数院最近空降副院长许空是个怼人狂魔，欧倩她们被卡得最严重，直接让他们呆在答辩室里不许走。
欧倩似乎还有些关系，哭着找人联系同在数院个副教授过来说清，可是连那个副教授也起被关在里面挨训。
许空直接指着副教授问：“来来来，你自己来看问问他们做是什
东西，PPT和论文都做得漂漂亮亮，那这个数据是哪里来？怎算？这种学生是星大败类！星大迟早有天也得被他们糟蹋玩，学术不是游戏，就这个态度，
定要问责，从他们导师再到学生本人，挨个查清楚！”
许空骂人声音中气十足，据说有空就骂，吃完饭骂，喝完水继续骂——这个事已经上校内论坛HOT，量子分析系出个大丑。
“还是要去啊？”傅落银哑着声音说，“把老公撩上火，放这里就跑？”
“对不起老公。”林水程又乖乖地跟他认错，可怜巴巴，“导，导师让过去……”
“求。”
“求求老公……”林水程这话出来傅落银就知道糟，他自己引得人越来越上火，差点没把林水程腰掐断，最后想到林水程实在是有正事要做，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人。
他总疑心林水程这乖这软性子，看上去也是淡淡容易被欺负，说不定真是被欺负，于是坚持陪同林水程起去。
林水程过来，外面哭学生纷纷不自觉地让开条道——这个漂亮淡漠年轻人看起来有点冷，而他身边那个个子挺拔、眉目锋利男人似乎更不好惹，也不知道干嘛来。
唯个认识人是王品缘助教，是个研三学生，他认识林水程，看到林水程过来，就怒气冲冲地冲他吼：“你怎回事，给你打电话从上午到晚上都不接！们答辩组脸今天都丢光，你还在这里这悠闲，啊？林大忙人你干嘛去？们还请不动你是吧？”
王品缘出差，助教是负责人，今天两边挨
他心里股火还没压下去，顺便也出去散散心。
林水程有点不明白他去干什，傅落银抓着他手，面不改色：“去看手下办事怎样，最近七处在你们院也招标，你去没去？”
林水程又愣下：“……还没有。”
“记得去报名，你们学生都挺需要这些履历吧？让人给你留位置出来。”傅落银说。
林水程犹豫会儿，没说什，还是跟他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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