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床时,傅落银如既往人不在。
林水程下床用十分钟,浑身上下都跟散架样。
以前傅落银几个月来次,会在他这里小住四五天,他比较喜欢那个频率。现在天天来,天天醉生梦
“老公。”林水程迷迷糊糊地说,“你疼疼。”
他抓着傅落银手腕,又委屈又生气。他们个是军人,个是常年泡在实验室学生,体型力量都悬殊,他用力去抓,也就像小猫挠挠样。傅落银要动,林水程根本无法抵抗。
傅落银先是觉得好笑——林水程还真把这段关系想得这认真,后来又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变得柔软起来,还有某种奇妙悸动。
被人喜欢总不是件坏事。
想到以后住在林水程这儿时间还长,他放轻动作,犹豫下,轻轻吻吻林水程面颊:“好,别哭,轻点就是。”
忙完,粥也已经凉,他才发觉林水程直没出来。
傅落银起身进房,看看。
大卧室带浴室中水汽氤氲,奶牛猫蹲在门边,有些焦急地用爪子挠着墙壁,喵喵叫着。
傅落银推门进去,热气轰然冒出,林水程躺在浴缸里,闭着眼睡着。
他进来时带起冷气让林水程有些不舒服,水本身也快凉,林水程往里边缩缩,只觉得越来越冷。
林水程这才不哭:“你说话算话。”
他不会哄人,以前纵然是跟夏燃在起时候,他也没哄过。夏燃小心思多,他偏偏在他父亲言传身教下学来点大男子主义,两个人锐气都没被生活磨光时,自然针尖对麦芒,处处伤害彼此。别说哄人,两人吵架时都是直接扔书打架。
漫长年月到底还是改变他身上些东西。
傅落银看他眼睛红红样子好玩,低声说:“你可是第个享受这个待遇人,林水程。”
林水程不知道听清没,又来咬他,这次没咬中,气呼呼地在昏沉中进入梦乡。
傅落银直接把他从浴缸里捞起来,惊得林水程整个人如同尾鱼样弹下,又被他摁回怀里,有些粗,bao地摔在床上。
傅落银本来打定主意今晚好好休息,但是见到林水程这个样子就着魔似控制不住。
晚上林水程又被他弄哭,抽抽搭搭地哭,又娇又磨人,跟妖精似。他自己浪得没边儿——又不是真受不,这样惺惺作态不免有些矫情。
傅落银很不耐烦他这样做派,更不会哄人,低声逼着他问:“还哭不哭?”
林水程像是真不懂,或者克制不住,他往他怀里钻,低低呜咽着说两个字,是求饶。傅落银起初没反应过来,后来整个人微微震:“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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