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义宣听他话,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,可他还在逞强,说:“要什东西,什都有!”
“好好好。”纪翎被他气笑,“你是什都有大少爷,可以走。”
纪翎转身就走:“你爷爷喜欢个外来孙子,你半血缘哥哥跟你争公司,现在连你妹妹翅膀硬,都要飞走。严义宣,你既然什都有,也不需要,自己滚。你他妈就留在这里,抱着你堇园过辈子吧!”
他话语,近乎于恶毒,把严义宣伤疤揭露得淋漓尽致。
长久以来,家人都是严义宣痛,他重视家人,可无论他怎努力,都无法挽留任何东西。
没问题?最后还是最大股东,等项目资金回笼,财政宽松,想回购就回购,你说到底有什问题?”
纪翎对他理解能力深感佩服:“你还是不明白症结在哪里,就是因为你这种理所当然觉得不用知道态度!你觉得自己凡事都可以搞定,但是……”
纪翎几乎是吼出来:“但是他妈担心你啊。”
严义宣被他吼蒙住,愣愣地说:“可是并没有什要担心。”他烦躁地抓抓头发,发型被他弄得乱七八糟,他脚下裤子上都是泥土,此时活脱脱个农民企业家,“什都不用担心,从没觉得会输过,严义礼那个吃面包长大懂个屁。”
他说话也不知不觉粗鲁起来:“他真以为他那套西方思想能套在中国家族企业身上,他以为只要把个人拉下来,就能为所欲为?他完全不懂为安抚严家七大姑八大姨花费多少工夫!那些捏着股份严家人会拥护个满肚子洋墨水接班人?做他妈白日梦。”
此时此刻,纪翎残忍地说出他孤独,让他恼羞成怒,让他气急败坏,可是他看着纪翎离开背影,心中有个声音在大喊。
这个人都知道,这个人
他再次看着纪翎,说:“而且不是还有你吗。”
纪翎简直要疯,严义宣还跟他不在个频道上,他深吸几口气,强迫自己耐心地说:“严义宣,担心你,不是担心结果,而是因为你没有跟分享过程,你让做什,就做什,甚至你觉得为好事情,不用知会,做就做。你有没有想过心情。”
严义宣震惊地看着纪翎,说:“这不像你会说话。”
直以来理智、克制纪老板,不会说出这种感性话。
纪翎眼神晦涩深黯,他说道:“今天来,是为要把话说清楚。你总是只是给予,但是并不懂要求,你还总以为你是金主,要拿物质换感情。你可以大胆找索求啊,其实你很想要,但是总是嘴硬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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