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义宣咬牙切齿:“要弄死那个姓许。”
纪翎说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,总要有个结。”
“那也只准悦诗甩他,他竟然敢甩们家妹妹。”严义宣气得不行。
“……”纪翎拍拍他肩,说,“最起码说明他确实不是贪图严家财
纪翎这天来堇园,心情起起落落。
他突然想到他是什时候参与严家事,参与得这深。
刚才严悦诗进来把他当摆件似,完全没有在意,说明他已经属于不用去在意人。
纪翎抬头看这个熟悉大厅,想到今天下午,严义宣说到信任问题。
他是不是也被这个家信任着。
“都说什都不在乎,什都有,只要能在起就好,可是为什还是不行呢?”
严悦诗抓着严义宣衣服,说着:“为什说什都不怕,还是没有办法走下去。”
因为害怕人不是你,而是许兢自己啊。
纪翎看得通透,却无法说话。
他看严义宣眼,严义宣也看看他,两个人对视下。
时此刻通红着眼,满脸泪水,抓着衣襟,手都在发抖。
严义宣脸色也瞬间变,走上去拉住她,问她:“这回事?”
严悦诗看哥哥眼,哽咽着说:“哥哥现在不用操心,们已经分手。”
纪翎在旁边心惊。
原来许兢废半天劲,想见严悦诗,就是为分手吗。
纪翎很少会有这种古怪想法,就像自己希望能融入堇园样,他再次叹口气,心想自己已经到无药可救程度。
“很少见你叹气。”严义宣从楼上下来,脸疲惫。
“你妹妹呢?”纪翎问。
“哭累,先睡着。”
能睡着也不错。
严义宣半抱着妹妹,把她带上楼。
纪翎叹口气,坐到大厅木制沙发上,安静地等待。
他甚至想,今天他是不是不该来,不过拖着也不是办法,许兢定是早就下定决心才会来找纪翎。
纪翎也不看好他们感情,这其中问题太多,他本来想或许他们相处着就会自然而然断掉,可没想到却是这快就结束。
严悦诗这久才回来,回来之后伤心欲绝,想必是没有转圜。
从始至终直都犹豫隐忍许兢,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跟严悦诗共同进退,而是放开手。
纪翎顿时也心情恶劣起来,他今天这个说客真是当得冤枉。
严悦诗边哭,边用手擦眼泪,她说:“这下好,哥哥是不是很高兴,不用再想办法拆散们,们自己就散伙。”
严义宣骂道:“你伤心,怎可能会高兴。”
严悦诗听这句话,再也受不,扑进严义宣怀里,大声哭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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