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多头更晕,纪翎干脆说道:“头晕,果然喝多。”
“装疯卖傻。”
纪翎又开始傻笑,他看着严义宣,突然倾身亲他口,然后回味下,说:“看见你就觉得嘴巴痒。”
他可能是真喝多,竟然把直埋藏在心里感觉说出来。
酒精真是个好东西,借酒撒疯,天经地义,好多平时压抑在心底话都可以说出来,然后睡觉,就当作失忆。
纪翎慢半拍才明白过来,严义宣这是在向他解释。
纪翎撑起身体,把手放在严义宣额头上,自言自语道:“天要下红雨,严少爷居然会内疚,是不是发烧?”
严义宣把拍掉他手,瞪着他:“喝傻吧。”
纪翎俯身看着严义宣,可能是因为醉,眼里流动着温柔光,他问严义宣:“严少爷可以和这自然地聊天,请问们之间真只是闲事吗?”
严义宣被他问懵,想想居然没想明白。
大户,可是三对兄弟却如此不同。
严义宣有点迷惑地问纪翎:“你怎突然说起这个,你有兄弟吗?”
“……”纪翎应该没有兄弟,他含糊下,蒙混过去:“只是突然有点感概。”
严义宣却会错意,想到别地方去,他说:“你还在在意严义礼事?”
纪翎立刻表明态度:“没有,都快把他忘。”
等到明天,那个自持自己定会后悔,但是管他呢,今天他高兴。
严义宣回望着纪翎,伸出手勾住他脖子,把他拉下来。
两个人吻在起,纪翎身上浓烈酒气似乎也感染严义宣,他也表现出醉酒般热烈。
眼见着难解难分,就要擦枪走火,纪翎强忍着退开,反正他喝醉,胆子也大,他微微喘息地问:“严少爷,你可以做下面吗?”
就像道雷劈下
他肯定不再把纪翎当作潜规则对象,但是他和纪翎关系又是什,他从来没和个人这粘粘糊糊过,想疏远吧,又舍不得,想亲近吧,又有点别扭。
严义宣干脆直接把问题丢回去,反问纪翎:“那你说是什?”
可惜纪翎自己也不知道。
他总问严义宣把他当作什,却不明白自己又把严义宣放到什位置上。
清醒纪翎尚且不知,更别说他现在醉,脑子里片云里雾里。
今天是个好日子,他高兴,可不想现在看严义宣炸毛。
严义宣犹豫下,最后还是说:“上次给你打电话……”他把话尾吞进去。
纪翎说:“你上次打电话叫不要多管闲事,绝对没有管。”
纪翎心想反正现在严家也变不天。
严义宣说:“碰见妹妹事,就很敏感,情绪就比较激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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