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经常出差“老总”,纪翎自然对这个城市并不陌生,但让他认路,他却未必认得清,所以他能看出严义宣肯定不是带他回家,但他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去哪里。
等出市中心,纪翎才渐渐察觉到他们目地。
严家所在城市有个马场,基本上算全国著名,但在国内毕竟养马赛马文化并不那普及,这个马场也没有被当作城市宣传重点,如果不是马圈子里人,也不怎知道这里有个这大马场。
如果纪翎没有记错,这个马场严家还出过钱。
他们这些生意人,说起来也是投资人,投资投资大部分是因为赚更多钱,可很多人在心闲时候也喜欢给自己感兴趣地方投钱。所以很多企业家扶持体育文化方面,照这样看严家里定然有人爱马。
纪翎忍不住讽刺:“您是大少爷,您比较大。”
严义宣把搂过纪翎肩,大笑道:“大不大你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纪翎瞬间想把自己舌头咬掉。
为什要去搭理。
纪翎非常明白严义宣现在心态,找情人就像吃饭,甜吃腻吃点辣,咸受不丢换成淡。
纪翎出院那天,严义宣真来。
严义宣好像自顾自地把他贴上包养标签,可他却无法把严义宣当金主看待。
而且严义宣算是目前纪翎与以前宗伯麟之间唯联系。
说来也奇怪,宗伯麟与严义宣并不是多熟识关系,无法有些生意上往来,偶尔遇到会起交际下。
但很神奇,纪翎现在却能记起每次与严义宣交集。
严家港口发家,又不是北方人,港澳赛马又大多是从英文化里传承过来,不知道是哪位严先生喜爱马匹。
纪翎看眼身边严义宣,那人心情不错样子,他从没听说
现在纪翎大概让严义宣还有点兴趣,耐着性子逗着玩,等吃到手,还不是三分热度。
就是因为纪翎太解他们这类人想法,才觉得万分挫败。
当年玩得厉害时候,怎会想到有今天。
纪翎这个人也是绝,刚出虎口又入狼窝,小羊崽子干什学别人沾上花花世界。
纪翎懒得再纠结,伸手捏捏眉心,决定平心静气。严义宣看着他老成动作,觉得很有意思,有句没句跟他搭话。
他们在哪里喝过酒,在哪场贸易会议上见过面,记忆如此清晰。
所以纪翎面对这个人,现在心情有点复杂。
严义宣强势地带着纪翎出医院,车已经在外面侯着,纪翎冷不防被严义宣塞进车里。
纪翎不悦地瞥他眼,说:“不用像绑架样吧?”
严义宣坐到他旁边,笑道:“脾气还挺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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