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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半个时辰后,梁端终于放了钟雪。按照时间来算,梁端确实是留了
“我,憋了快两年了。”梁端低头吻了上去,两人唇齿缠绵一番后,梁端松开了他,手一路向下,撕开了钟雪的腰封,“放心,我会轻一点儿。”
一个时辰之后~~~
“我特么就不该信你的鬼话!”钟雪带着哭腔的喊声从床帐缝隙传出。
“坐好,别动。”梁端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暧昧,“叫夫君哥哥。”
“不、叫!”
梁端把钟雪放到床上,他却什么都不做,只是坐在床沿上,轻轻撩着钟雪的头发:“我想你了。”
钟雪一愣,旋即笑说:“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。”
梁端:“还不够,再说一遍。”
钟雪抓住梁端的手,轻轻舔了下梁端的指尖: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一剑穿心了也没死,伤口还能逐渐愈合吗?”
这件事,是个人都会好奇吧。
他反手圈住钟雪的腰,把人紧紧抱在怀里:“抱了,不会让你掉下去的。”
钟雪没梁端高,他脚尖踩在梁端脚面上,勉强同梁端平视,他把脸凑到梁端脸上:“端哥哥,好些日子没我陪你说话,你有没有想念我?”
梁端咽了下口水:“想。”
钟雪眨眨眼:“多想?”
梁端:“很想,想念的要命。”
“嗯?叫不叫?”
“艹,禽兽你快松开……夫、君、哥、哥。”
“很好,再叫一次。”
“你别得寸进尺!”
“巧了,我就喜欢得寸进尺,快叫~”
梁端看了他一眼,无所谓道:“你活着就行,无需管那么多,而且,”梁端单手捧着钟雪的脸,“不要再提一剑穿心,也不要再说死这个字,我会生气。”
钟雪举手投降:“好好好,不说,再也不说了。”
钟雪不知道自己这个回答怎么戳到梁端了,这家伙瞬间换了个人一样。
梁端红着脸,把钟雪压在床上,五指插|进钟雪的头发,顺势一滑,便摘掉了钟雪的发带,他用发带把钟雪双手绑上,绑在床头。
“哥,我刚醒,一下子就这么刺激,好吗?”钟雪小声说。
“我也想你,想跟你上床,也想的要命。”钟雪不太喜欢那种酸溜溜的土味儿情话,对这种事也一向毫不忌讳,一切由心,在光天化日下说完这句赤|裸且不要脸的话之后,直接吻上了梁端,互相求索。
路人侧目惊呼,大人连忙去捂小孩儿的眼睛,站在一旁的算命先生满面笑容渐渐消失,尔后尴尬的别过脸。
梁端伸手掐钟雪的腰时,钟雪闷哼了一声:“哥,先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梁端把钟雪打横抱起,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抱回了王府别院。
进卧房前,梁端叮嘱张管家事先准备好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