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刚把钟雪挪到床上,茅屋门就被人脚踹开,没等他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。
绑钟雪那个男人就是流寇作乱当晚逃跑那个瘸子,也是那个被梁端剑穿心流
为提前结束岭南之事,堤坝上工人工时加个时辰,各处房屋重建工程也是紧赶慢赶,梁端忙着督工,近日回来都很晚,钟雪怕他吃不消,每日都会吩咐厨房准备夜宵,今日照例。
他刚进门,厨房里个人都没,正纳罕着,后脑勺突然挨闷棍,当场晕过去。
再醒来时候,手被捆在身后,眼睛也被蒙着。
还没等他说话,就被人灌碗药,药水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,濡湿大片。
艹,他这是犯太岁吗?怎净遇上这种变态事?
注意,是属下疏心,还请世子降罪。”
梁端道:“限你十日内把人抓回来,否则你便不用来见。”
既杀,就要杀干净,若留下个两个,日后必成祸患。
心腹与钟雪走个擦肩,钟雪失笑:“这位哥哥是怎,脸肠子要悔青样子。”
“他自己办事不利,别管他。”梁端看着钟雪端来那盅粥,刚伸手要拿,面前便递来勺热粥,他下意识往后缩下脖子。
“你给喝什?”钟雪躺在地上,强定心神问道。
“点让你能在床上浪起来药。”男人挑着他下巴道。
钟雪都快疯,特又是春|药:“统儿,要买外挂祛除药性!”
【系统:对不起,暂时没有抵抗该药物外挂。】
钟雪脑子还没转过圈儿来,股昏厥感便掀过头顶,意识渐渐消失,朦胧间只听见句“睡着就什都不知道”。
“啧,别动!”钟雪说,“喂你。”
当晚,梁端胃口大开,喝整整三大碗粥,撑得后半夜才睡着。
几日后,流寇突袭岭南原因也浮出水面,与梁端所猜无差,确是梁王在后面扇风。梁王虽身处边疆,眼线却遍布各地,得知梁端来岭南赈灾,还做得煞有绩效,便想从中使绊子,于是祸水东引,将原本游荡在三道河上游流寇引到岭南,弄这出。
梁王这坐不住也不奇怪,毕竟如今皇帝病危,莫说远在四境吃着封地藩王,就连京城都是波诡云谲。谢宣挟天子以令诸侯,穷尽匪夷所思之事,大小篓子接连捅,夏元静日日跟在他后面擦屁股,原本不掺和党派之争只图清闲夏丞相差点被这个宝贝儿子气死,谢宣行事作风教人极难拿捏,他造作这久,也没人清楚他到底想做什。
眼下形势紧迫,皇帝活日少日,旦驾崩,天下必将割据,梁端必须在此之前把局势稳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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