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雪:“…………”
钟雪一直乱动,严重影响了触摸体验,梁端把他双手扣在一起,单手按在床上,沉声道:“别动,我就看看。”
“艹,你眼
他竟然没看过?!
便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,“观赏钟雪的屁股”经过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演化,成了梁端心中的一道执念。
他非得看看不行,立刻,马上!
回到王府,径直去了卧房,准备亲自上手扒,粗,bao点没问题,重要的是结果。
钟雪刚洗完澡,躺床上望着床顶发呆,心里还纳罕梁端是不是喝多了,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。
钟老爹噎了一下,上下打量着梁端:“您不知道?”
不该啊,俩人睡一块儿那么久,怎可能连屁股都没看过,不真实。
“我?”梁端指了指自己,一时没回过味儿。
“可不就是您嘛。”钟老爹咂了下嘴:“你们都……都这样那样了,该不会完全没注意到吧?”
听这话,钟老爹怕是信了那话本了。这没什么,梁端也不打算解释,心里还巴不得人人都这么想。他攥拳咳了下,胡乱编道:“岳丈说笑了,日日睡在一处,怎么会不知。”
正这样想着,一翻身,瞧见梁端一脸凝重的进门,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刚要张口问,话到嘴边,就被梁端抱着腰翻了过去,唰的一下——白白翘翘的屁股露了出来。
一览无余!
见此景,梁端脑子放空,手不自觉就摸了上去,扒裤子的初衷差点儿被他团吧团吧喂狗。
果然,少了层布料阻隔,手感就是不一样。
“你疯了?!”钟雪拉着裤边要往上拽,刚提了一下,整条亵裤直接被扒到了小腿肚。
“那还问我?”钟老爹拍了拍梁端的手背,“世子,您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”
小夫夫,纵然在床上再放得开,在外人面前总归是矜持的,那胎记所在部位太过私密,害羞也不奇怪,钟老爹自认十分善解人意。
梁端脸一红,他便更笃定自己的猜测了:“无妨,老朽是过来人,懂。今儿个就跟世子交个心,世子跟阿雪这门婚事我原也是不情愿的,但奈何今上施压,不得不愿,阿雪嫁给您之后,我亦是彻夜难眠啊,见天儿想着世子您会不会虐待他,府上那些姬妾会不会欺负他,这颗心日日吊着,可现在不一样了,老朽是认定世子您这个女婿了!阿雪娇气,凡事挑的很,您多担待,别同他一般见识,但这该宠的时候,您也不能吝啬不是?”
钟老爹这段话不能再真情实感,但奈何,端哥脑中还在开小车,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极其认真的在回想钟雪的胎记到底在左边,还是右边。
但头皮想穿,也没想到,而且他好像还没仔细看过钟雪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