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闭上眼,身后动动,尚未回神,钟雪便抱上他腰,上身半弓着,头抵在他背心。
这还不算完,钟雪不知受到什刺激,脑袋在他背心抵阵后,忽然挪到他颈间,在他耳后根餍足舔下。
“…………”梁端睡意全无,身子比他做那道红烧肉都硬邦。
他将钟雪扣在自己腹部手掰开,轻轻抓住,送到嘴边舔下,好甜啊,蓦地,某处热,种全所未有感觉蜷缩在小腹,伺机待发。
他斗胆,小心翼翼翻过身,捧住钟雪脸,拇指温柔摩挲钟雪下颌,少顷,低头含住钟雪嘴唇
“目测肉质也不太鲜嫩。”
“对对对,还有这肉块儿,切太碎。”
好说歹说,梁端终于同意再做遍,举起菜刀,正要再使遍少年时学成那套杀人无形刀法,方抬手,便被名厨子制止。
“世子,这是猪肉,不是人,咱们可以切舒缓点儿。”
几经下来,梁端都被气没脾气,甩身上围裙:“不就是盘红烧肉,怎得如此难做!不干!谁爱干谁干!”
目全非黑焦肉抽口凉气,眼睛有点儿痛。
“愣着干嘛,赶紧吃啊。”趁梁端发作之前,张管家催促道。
要能吃,谁会如此为难?关键这盘子东西乌漆抹黑,说是煤渣子都有人信,谁知道吃会不会死人?并非没有前车之鉴,上盘,名厨子为讨好梁端,自告奋勇尝口,刚咽下,就被抬出去,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三人挤眉弄眼,你让先吃,让他先吃,如此过盏茶,依旧没人动筷子。
梁端耐心耗尽,歪头冷声问:“难不成你们要喂?”
狠话是放出来,但话音没落,就又赌气拿起刀,割下大块猪肉……
当晚,梁端用光厨房囤积食材,才勉强将红烧肉色泽从纯黑控制到黑里泛点儿红。
从厨房出来时候,已近子时,张管家差人准备沐浴热水,梁端泡将近个时辰才去休息,身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焦肉味儿,但好在,不算难闻。
他回寝房时,钟雪已经睡下。
他小心翼翼蹭到床上,原想似往常般抱着钟雪睡,但鉴于自己这身肉味儿,还是拽着被子角挪到床边。
三人惊,正要说不敢,就听梁端道:“想都不要想!你们也配同他相提并论?!”
三人常年呆在后厨,压根没琢磨出这个“他”所指何人,三脸懵逼。
张管家连忙打圆场:“不不不,他们不敢。世子,您看这盘卖相不大体面,要不咱们再做次,等卖相过去,再教他们试吃也不迟。”
三人也急忙附和。
“是啊,你看这色泽,不够光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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