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端看看钟雪这衣衫半褪,还湿哒哒狼狈样儿,不耐烦脱下外袍,把人裹起来。
钟雪个子不矮,但跟梁端比,那就差多,脚都被裹进去。
生怕钟雪控制不住,做什奇怪动作,或者发出什奇怪声音,梁端直接抱着钟雪坐到床上,放下帷帐,手圈着钟雪身体,手捂着嘴。切妥当后,才传徐太医。
徐太医进门,瞧见地上这刚打过仗似得场景,吓跳,心惊胆战走到床边。
梁端抓着钟雪只手从帷帐送出去。
水打来之后,梁端让人放在门口,自己提进来,关好门,打湿布巾给钟雪擦身子。布巾沾着水,寸寸划过雪白皮肤,钟雪虽是紧咬着嘴唇,还是露出两声呻.吟。他自己听着都羞耻想死,干脆把眼闭上。
冷水擦两遍,勉强缓解药劲儿,但还是难受不行。钟雪把头埋在梁端胸口:“你你你别告诉别人。”
“哦。”梁端单手从桶里捞出布巾,拧掉半水,轻轻擦着钟雪红彤彤脖颈。
“认真,这事儿太特丢人,你要是告诉别人就头撞死。”钟雪以死威胁道。
“嗯。”擦完脖颈,梁端又把布巾捂到钟雪火烧似耳朵尖儿上,轻轻搓两下。
已经干涸,有还在徐徐渗血。
梁端呼吸滞,眼睛红赤赤。
须臾,他解下腰间玉令,直接从窗户扔出去,原本完好窗纸被捅个大洞。
“把徐太医给找来,快!”
“没用,已经发作,太医来也压不住。”钟雪失笑,没多久,体内那股邪火又窜上来,来势更猛。
徐太医刚搭脉,脸就唰红,攥拳干咳声:“此……病,对,此病旦发作,便只有熬或者……”
“嗯?”梁端捂钟雪嘴那只手蓦地哆嗦,瞳孔皱缩。
钟雪弯弯眼睛,脸歉意。
徐太医听见这声意味不明“嗯”,还以为是对自己说,
“你说话算话啊,可都听见。”钟雪再三叮嘱。
梁端皱眉,把将布巾摔进桶里:“你再多说遍,就把今夜之事写成告示,贴满整个京城!”
这变态事情,他做出来。
钟雪倒抽口凉气,立马闭嘴。
第三遍还没擦完,徐太医就来。
他不自觉扭两下身子,刚要抓起瓷片,再割次,伸手,整个人就被梁端捞进怀里,双手被擒在身后箍死。
“你松手,难受啊!”钟雪挣扎道。
“知道。”曾经被原主算计,生生熬过夜梁端自然明白这滋味儿,“你先忍忍。”
“忍不!”
梁端按住钟雪,冲门外道:“张管家,送两桶冷水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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