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恪姗姗来迟,他洗大桶东西,正打算过来时,却见到这大个顾放为插过来,非要和鹿行吟挤着用同根铁丝网。
程恪也有点迷惑:“你也洗衣服?”
“是啊。”顾放为气定神闲。“还能洗好多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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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冬令营(国家决赛)难度,众口不。有人认为决赛题目难度和初赛相当,只是对于部分省市来说,多出实验部分而已,也有人认为国家决赛之于初赛难度,相当于国家初赛之于普通高考。
。这边,李琦跑过来:“顾神这有个福山题你看看是不是答案给错?你有时间吗?”
他刚走到门口,就见到顾放为直接背过身去,头也不回地甩句:“等会儿,现在忙。”
他看到顾放为床铺边挂着大堆名牌衣服,都是崭新,有连吊牌都还没剪。他没有亲手洗过衣服,在出租屋时有个洗烘两用机,根本不用自己动手。
顾放为找个新买塑料桶,接半盆水,随后把两件干干净净新衣服塞进去泡好。
顾放为提起水桶:“现在去晾衣服。”
鹿行吟自从考完初赛之后,就直在做决赛和决赛类型题,然而无论时初赛卷还是决赛卷,他都正好卡在78,79分左右,死活上不去80分和更高分数。
他为此进度停滞段时间,将重心转移到实验上来。
除去生物、化学等专业学生正常上课需求,北关大学元素有机化学实验室对他们全天开放,但是全国二十多个省代表队,加上高高二即前来报名集训散装竞赛生,实验室非常不够用。起初,是每个省派人抢占实验室位置,后面所有人起得越来越早,情况越来越乱,于是被叫停。
为此,北关大学集训时也产生个不成文规定:所有测试,仿照国家决赛进度,先通过笔试选拔,笔试排名靠前先进实验室操作,不分省市,只看个人。每人限制五个小时,二十四小时无休,有学生如果排位不凑巧,也需要半夜定闹钟,爬起来赶往实验室做实验,因为这样级别实验课程,错过次少次,时间上也已经来不及。并且,熬夜做完实验后,第二天课依然得照常上。
各省差距如同悬钟,依然无时无刻悬在众人头顶。提醒着他们虽然
李琦:“?”
同宿舍省队第二五中成员康勤:“?”
天台上,鹿行吟擦干净自己面前帖子,将衣服件件地挂上去,正在整理时候,却突然见到顾放为冒出来,伸手就拿起他桶里放好衣物,往上挂。
鹿行吟瞅他,顾放为眼睛都不眨,笑得很灿烂:“正好也刚洗完衣服,起啊。”
鹿行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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