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不知道。”同学回答道。
这样事情发生太多次,顾放为已经没什脾气——虽然他暂时还没有意识,为什每次这种时间产生时,他都会有些脾气,他将其归纳为弟弟不听话和不懂事。
顾放为给鹿行吟打个电话,不过鹿行吟没接,可能没听到或者在休息。
时至今日顾放为才意识到,鹿行吟和他交流唯渠道,只有他们家助理给电话号码。当这颗团子电话也不接时候,他居然就没有渠道能找到他。
白天不好翻宿舍,宿管会查,顾放为没有假条,也无法从正门进去,只能在楼下花坛里边冻着,边反复地打电话。
“快去快回。”
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,睡在教室也着凉,鹿行吟下午发起烧来,睁开眼就头晕目眩,整个人都很想吐。
化学课结束,周围同学陆陆续续回来,他往后看眼,顾放为不在这里,于是又收回视线,跑下去找谢甜请假。
总而言之,睡觉重要,最好把生病扼杀在摇篮里。
他没注意到自己水杯不见,只注意感受着自己指尖温度——有些烫,身上热阵凉阵。回去还是多喝包药比较好。
个人声不吭去往冬桐市早晨与夜晚。
他起身,放轻脚步,在趴着小团子身边停顿下。
鹿行吟肩膀瘦削,趴着看起来也是很小团。
顾放为看不清他脸,突发奇想蹲下去,歪头往上看,企图从鹿行吟臂弯空隙中看出点什。但是看不清,鹿行吟大概也睡着,压根儿没反应——顾放为过会儿才意识到这个行为有多傻,他站起来走回自己座位上,心跳得更快。
“校花你不走吗?你不走就帮们讲讲题呗,小鹿睡。”曲娇在外边压低声音说,“为人民服务!为青墨而战!”
鹿
那些药对他血管瘤没什用,却是中医开出来给他调理身体,维持抵抗力药材,能让他年中少生几次病。
顾放为抱着滚烫鲸鱼水杯回到教室后,只发现个结果:鹿行吟又消失。
“他人呢?”
“他几分钟前醒,看起来脸色不好,说是找谢老师请假。”
“他都没问问吗?”顾放为觉得不可思议,“他睡觉前还在这,醒来后不舒服,也没问问吗?”
顾放为回头看看鹿行吟,顿下,随后回答说:“不走。你等等过来。”
“教室好冷,饮水机没水,要是有瓶热水该多好。”
“去科技楼打开水吧?那里热水处直都有。”
“那行,去下——校花你也要去?”
顾放为轻手轻脚回到教室,伸手越过鹿行吟头顶,准确地钓出他鲸鱼水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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