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掉头回教室。
中午他没再去食堂,沈青云给他们送吃,预备提前庆祝他们月考结束。
他们行人都没什心思吃——哪怕顾放为押中80%理综母题,但是由于变形和计算量大原因,每个人都难说自己有把握。其中,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出现
哪怕是他们已经总结过题型,坐起来恐怕也要费不少功夫。里面最鸡贼还有道化学大题,不仅题目是个极端条件下综合系统,计算量也是往死里增加,正常老师要是单纯讲,恐怕都要讲上整节课。
不知道为什,他脑海里浮现出陈冲或沈青云龇牙咧嘴样子:“青墨学生做不出来,鹰才学生也别想做出来!鹰才学生哪怕知道怎做,那也要让他们算不出来!”
这套理科综合,鹿行吟做下来有些吃力。他已经尽量加快速度,但是依然还有半道大题没有写完。
纵观其他考生,情况只有更差,夸张有人只来得及做完科大题。
有心态不好人出考场就掉起眼泪,气氛比起昨天数学,更加沉重。
地跟着他走。
顾放为在看路,深蓝伞面下双桃花眼没什情绪,还是平常那样惹眼又淡漠样子。
鹿行吟轻轻说:“……要考理综。”
他们走进教学楼,顾放为收起伞,偏头看他:“不怕,都是训练过。考试加油。”
“嗯。”鹿行吟认真地凝望着他眼睛,“考试加油。”
“什破烂题目啊,正常学校用考这难吗?”鹿行吟从五班出来,正看到几个穿着深红色校服鹰才学生从隔壁过路,十分不满地议论着,和昨天考完数学态度也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下意识地看向教师办公室地方,那里依旧灯火通明。
他无端地明白,自从青墨命运在不为人知时候交付给这两场考试之后,老师们承受压力,只会比学生更大。前途,责任,荣誉……而他们甚至不能直接将这样压力诉诸学生——他们无法告诉这批在进校之初就比别人少大量机会孩子们,之后切都要仰仗他们蚍蜉撼树样努力。
鲜红电子公告屏幕滚动着字样,在微青雨幕中显得更加刺眼。
“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也。”
理科综合难度比数学更加魔鬼。
试卷发下来,鹿行吟还没往后翻,就听见考场里片倒吸凉气声音。
白纸黑字打印试题上,理化生三科,每科题型清清楚楚——全部来自今年竞赛题变形,不仅变形,还加入实验考察设计半开放题型。
“这真是月考?”有人交头接耳,“数学是这样,理综也这样,真算完……”
鹿行吟垂眼认真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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