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你?你也学过竞赛?”
“想不到这种学校也有竞赛生……”
24班空降学生认出他。这几个学生,就是鹿行吟带去班上。
“想起来,你和程敏君认识?”刚刚说话那男生像是意识到自己突兀,主动转过身来和他攀谈,“你好。”
“不是竞赛生。”鹿行吟说,“只参加过初中竞赛。”
站牌下24班空降团也大声喊:“是——”
汽车鸣笛响起,公交车疾驰而至,猛地刹住车。
学生们排队进入,鹿行吟往窗外看,左边广场学生们跑动起来,程敏君死死地往他这边盯着,嘴边带着某种笑意。
他收回视线,找个位置坐下,易清扬坐在他身边。
青墨学生坐车辆后半段,鹰才学生占据前半段。他们跟司机商量:“师傅等下好不好?外边就是们同学。”
这帮孩子还是搭公交车去往市区。青墨虽然处在荒郊野外,不过有营业至凌晨双线公交。
车站边还有群穿着暗红色鹰才校服学生。空降班孩子们不需要上早晚自习,显然下课就找机会出来,打算去附近走走。
天色渐暗,黄昏光线笼罩整个车站,他们这帮青墨孩子穿着黑色风衣校服,鹰才穿红色,井水不犯河水地拨人占据边站牌。
黄飞键瞅瞅,回来告诉他们:“是空降24班。”
易清扬看着校门口进出学生,基本都是三五人团往外悠闲走着,都穿深红色校服,这种“外校阳光班来”“鹰才中学学生”特有标志,本身已经成为他们趾高气扬行走在青墨七中某种特权。
“哦……”那男生脸“原来如此”,或者说“果然这样”
司机抽着烟往回看:“这不都坐满,等下辆下辆。”
脚油门踩上去,景色和人都被远远地甩在身后。
易清扬注意到他刚刚视线,俯身过来往后看,疑惑道:“——刚外边那个看你鹰才学生,你认识?”
“认识。”鹿行吟淡哂,“以前学竞赛认识。”
听这句话,前排个鹰才学生回过头,好奇地看他眼。
鹿行吟也抬眼看过去。
顾放为没有跟来。哪怕是走读学生,在特定时间里也不能出校。
黄昏日头下,不少小摊贩支起摊位,卖小吃给进出老师和过路居民。26班空降鹰才中学学生稍微靠后,远远有个人像个小老鼠,在饭团摊位前讨价还价,旁边有人低声说句什,回头过来跟公交站牌下这群学生打招呼。
“嗨!你们去市区吗!”
就这个转身,程敏君视线和鹿行吟对上。他似乎有些意外,接着冲摊主摆摆手,看样子是想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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