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眼看鹰才
这批学生，印象是“漂亮”。
就鹿行吟所知，他想不到会有中学允许学生烫发，允许女生做漂亮编织发型，或是化妆。不管是在青墨还是在冬桐市，他都听过老师言论：“学校是学习地方，不是给你们谈恋爱、走秀地方，什
年纪该做什事，你们每个人心里都要有数！”
广场上等待接应鹰才学生们，女生妆容精致，男生也打扮得
丝不苟。
不同学校学生相遇，总会带着些好奇，路上班学生们都没抬头挺胸，气息沉定，而鹰才学生们看见有人来
，也停下彼此交谈，重新整队，3~4人组。
李固指挥分队：“1组在班，2组7班，易清扬你带回班上。”
上次讲话时提女友是假，开心得跟什似。这两人看起来是快要谈吧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
鹿行吟安静地看着那个方向。
沈珂去拿假条，行人往回走。大部分学生都解散回班，临近上课，他们走到教学楼下，远远地看见校门口广场上来队穿着整齐深红色校服外套学生。
青墨七中学生校服统由校友提供，早在几年前换掉丑不拉几运动服，换成学院风校服，夏季女生穿衬衣短裙，男生则是衬衣西裤。冬季学生内里穿搭可以随意，但外套必须是统黑色牛角扣风衣。
“三四组分别是13、17班，黄飞键你带走。”
“五六组，19班、21班，跟
来，剩下两组鹿行吟按顺序带回24、26班。”
李固分配完后，走过去跟带队老师说话。鹰才中学带队老师彬彬有礼，小声交谈着什，学生们则各自归位。
鹿行吟带着身后六七人往教学楼走。
他长得好看，气质也好，最后两组领头是女生，走来向他小声打听：“同学，你们学校宿舍有单独淋浴间吗？
鹰才中学校服形制与他们类似，但更加规范：深红风衣外套，带着校徽，女生穿加绒衬衣与短裙，精致小皮鞋，裁剪工整，眼看过去只觉得“贵”。
“易清扬？易清扬在吗？”教学楼里，李固大步走出，拎起易清扬准备带他走，刚好看见他身后这群小崽子，顺手就把这群孩子起拎走:“正好你们在，都过来，鹰才那批学生提前到，来不及通知，你们帮忙领回各班。”
鹿行吟张张嘴：“老师，……”
“多个人多个帮手，鹿行吟你们班离康老师班上近，你就帮忙带两队人，分别去24、26班。”李固完全把他当成自己班上学生，大手挥，“过来吧。”
鹿行吟边走，边回头看看顾放为。他依然在听徐菁说话，似乎没注意到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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