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人聊到将近11点才散场,盛望绕下路,先把宋思锐他们送回酒店才往学校方向开。途中经过家超市,盛望朝那望眼问道:“你那蜂蜜是不是没有?”
问完没听到回答,他转头看,发现江添不知什时候已经睡着,车外路灯落在他脸侧,从额头到上唇勾出条轮廓线,锋利又安静。
盛望在路边停车线里熄火,给车窗留条缝隙,悄悄下车进超市。他惦记着江添还在车里睡着,拿瓶蜂蜜就去收银台。
收银台旁总会有那两个货架,展览似摆着些少儿不宜东西。盛望当然知道,只是以前并不会在意,这次可能是受前几
“你不是搞纳米?”盛望手肘搭在他椅背上,好奇地问句。
“修过临床些课。”江添说
“哪些啊?”
“人体、细胞生物、组织胚胎之类。”
他目光从盛望搭着手上扫个来回。再跟鲤鱼说话时候,伸手捏住盛望手指尖,就那边答话边捏着玩。
宋思锐最后大着舌头对天发誓,脱单之前都不想见到他们。
高天扬远远指着他说:“你有本事发得再毒点。”
宋思锐警觉地问:“干嘛?”
“今年就有附中校庆,你来你是狗。”
宋思锐听立刻补充道:“宣誓人:高天扬。”
盛望盯着自己被捏着玩手指,忽然觉得有点新奇。他哥在别人面前很少会有小动作,这种透着亲昵和依赖感更是难得见。就像当年发烧时粘人样,大概是精神惫懒放松产物,并没有什意义,倏然冒下头,盛望就极其享受。
他有时候觉得江添像只魔盒,怕盒里东西会吓到人,所以每次只开条缝,让那些稠密汹涌东西慢慢溢出来。就会显得柔和点。
但越是那样,盛望就越喜欢逗他掀掉盖子。就像他平日越是冷淡,就越有吸引力样。因为盛望见过他隐秘之下样子。
如果不是酒多伤身,盛望简直想骗他再喝几杯,看看他会惫懒放松到什程度,会不会干脆敞盖。
……
在场醉没醉都笑翻,高天扬骂句“日”,拿起面前鸡翅骨头就扔过来,结果这个二百五还没瞄准。
盛望眼疾手快抄起菜单挡下,才避免被鸡骨头正中门面。
“你完。”盛望拎起冰桶,高天扬飞也似地窜起来,边喊着对不起错,边冲江添叫:“添哥你管管!”
江添靠在椅背上说:“管不。”
他这会儿嗓音带着懒意,看得出来有点醉,目光直落在闹着某人身上。盛望绕回座位时候,听见鲤鱼在跟他聊专业方面问题,他居然有问有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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