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?也不对。”
这话越描越黑,越听越流氓。
他还想再往外蹦字,就听见他哥在旁边毫无起伏地说:“闭嘴吧。”
盛望终于没忍住,扶着方向盘笑半天,被江添重重揉下头。
因为这番流氓话着实辣耳朵,想象下更是……总之高冷禁欲江博士选择路沉默,不太搭理人。直到盛望回到住处挑衣服,他才重新上线。
他盯着硕大路牌问道:“你要回去?”
“拿点换洗衣服。”盛望已经毫不客气地把江添那里当成自己地盘,兀自决定要在那里消磨掉元旦最后假期,说完才想起来房屋主人就坐在旁边,又假惺惺地问道:“这两天住你那行吗?”
江添其实很享受他这种强占地盘行为。车外灯光星星点点,晚餐酒后劲有点大,他靠在副驾驶椅背上,嗓音很淡,懒懒地逗着盛望:“给个理由。”
“你还拿起架子?”盛望想想说:“想去撸猫,这理由行吗?”
江添淡淡道:“驳回。”
他当然知道盛明阳不可能在顿饭时间里想通,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动摇和迟疑,这就足够。返回路上,他慢慢变得高兴起来,甚至有点不经意兴奋。但很快他又想到另外两个人。
“江阿姨和丁爷爷什时候过来?”盛望问道。
江添回复消息手指顿下,说:“还有阵子。”
在他回国之前,丁老头所在疗养院跟旅行社合作,给群症状类似老人家安排场旅行式疗养,保持心情放松,旅行方式也以修养调理为主,不会吃力劳累,玩几天歇阵。江鸥跟着过去,方面照顾老头,方面自己也能放松舒缓些。
按照行程,他们到北京就要月底。
盛望拿两套居家穿
盛望:“它都叫望仔,还没权撸啦?”
江添:“嗯,没权。”
盛望想也不想改口道:“那撸你行吗?”
说完他感觉哪里不对,紧接着车内陷入片诡异寂静。盛望挣扎下:“不是,没有要当街耍流氓意思,要不换个动词?”
“摸?算。”
盛望想起江鸥曾经歇斯底里样子,依然心有余悸。但他也记得江鸥最初温柔可亲模样,几乎把他当成亲儿子惯着。
都说旅行能解压,况且人本性在那里,怎也不会由善变恶。所以他边忐忑,边又抱有丝期待。盛明阳都开始松口,江鸥应该不至于毫无软化。
这样想来,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,只等时间。
盛望心情不错,开车绕去石景山。
江添对于北京路线并不熟悉,但再怎不熟也不至于分不清东西南北,起码路标上字还是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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