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人聊过天,好像怎
他听到江添说住地方空气不错,只是人很少,节假日尤其到圣诞之前,周围商店总不开门,只有几间狭小超市亮着灯,却找不到想买东西。
附近有家中餐厅,味道并不怎让人满意。有回过年,几个同学叫上江添包饺子,却只买到果醋,蘸着味道很奇怪。有个奇才破罐子破摔,往醋里挤同样奇怪辣酱和芥末,顿年夜饭差点吃出终身阴影。
留学生时常有聚会和联谊,江添被拽着去过两次,实在没有兴趣,便再没参加过。
……
然后慢慢,盛望从问转为答,说到自己。
猫毕竟是盛望当年费劲挑,稍稍有点亲近姿态,他就觉得真讨人喜欢。
谁知他刚有点享受这种亲近,江添就泼他桶冷水:“不是,它在蹭鼻涕。”
盛望:“???”
放你屁。
盛望给他脚,不重,就像是伤腿来个膝跳反应。
他直过得匆匆忙忙,很少会回想这几年经历,碰见过什人、做过什事,好像过去就过去,不愿细说。直到今天,他才真正给这几年划开道口,零零散散地说给江添听。
他以为会很难过,可真正说出来又觉得切还好。
他说大学生活,着重吐槽隔壁宿舍醉人“香气”,逼得他很早就搬出来租房住,度想养只猫,免得房子太冷清。可是每次挑选,都会想到很多年前被领走那只,所以猫窝、猫砂盆、猫玩具买整套,却始终闲置在那里。
还说各种社团和比赛,其实他已经记不太清,却在江添注视下描述得热闹非凡。说到后来终于流露出几分本性,不动声色地吹嘘下自己在学生会搞策划、拉赞助能力。
好像看到江添挑起眉和流露出讶异,那些东跑西窜日夜颠倒日子就没有白瞎。
踢完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先愣下,抬眼却见江添站在那里收着创口贴盒,然后偏开头很低地笑声。
盛望感觉自己像个在雪地里长途跋涉旅人,守着火堆坐很久,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暖热。解冻从手脚末梢开始,血液活泛起来便淌满四肢百骸。
原来这多年过去,哪怕他自己都觉得已经面目全非,却依然可以逗笑那个人,如往昔。
江添声低笑就像个开关。那之后,盛望忽然变得粘人起来,跟着他进出卧室和厨房,看着他冲泡杯解酒蜂蜜水,然后异常自觉地抓过来灌下去。
他话终于缓慢地多起来,最初是问江添,问他为什换微信,在学校过得怎样,生活还方便吗,有没有交到些还不错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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