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报很多,江添听就明白。这少爷就是没有
但是并肩坐着打游戏,这就太兄弟。于是他又拨拨弄弄,换部电影。
江添擦着头发下到客厅时候,盛望正从储物室里翻出他两三年没碰吉他,鼻尖上都渗汗,还碰手灰。
“不是说拿吉他是骗人?”江添说。
“那也不能真不碰吧?”盛望把吉他擦遍,搁在沙发旁边,又去洗个手。
这少爷有纸巾不用,甩江添脸水,这才大马金刀地在沙发里窝下来,问江添:“鲤鱼打算唱哪首来着?”
“——扑着翅膀满地方乱飞。”江添平静地说完后半句。
“放你屁。”
“撞晕是迟早。”江添又补句。
“滚,你怎突然话这多。”
江添拍开关,顶灯瞬间全亮。他看见盛望趴在二楼栏杆上,肆无忌惮地冲他叫嚣。
果正经没两秒,他就抓着江添后脖颈跟对方亲起来。
他主动,所以也没脸再嚷嚷什“很正经”之类话。但只要想到江添那股闷骚劲,他就有点愤懑,于是他又主动让开些,然后使坏似亲下江添喉结。
亲到喉结滑动下,撒腿就跑。
屋子里没开灯,四出片昏暗。只有院外路灯穿过露台落地门,在地上铺片清透浅淡光。
盛望习惯宿舍构造,冷不丁回来有点不适应,路过去叮叮当当撞到不少东西。
“没定。”江添在他旁边坐下来,“她说能学会哪首唱哪首,反正她都会跑。”
盛望:“……老何怎没削你们?”
何进不仅没削他们,还为他们奉献精神鼓掌。就是到时候观众可能想削他们。
“你什时候学?”江添问。
“初还是初二,忘。”盛望说,“那时候闲,学不少东西。什空手道、吉他、篮球……”
两人闹会儿,接赵曦电话,简单说去医院看丁老头情况,然后才慢慢老实下来。
周考完没有作业,第二天是突如其来假期,盛明阳和江鸥都不在家。盛望忽然有点不知道怎去花这些时间。
挺无聊,但他又莫名很开心。好像跟江添起呆着,哪怕是对着发呆都很有意思。
算,对着发呆有点煞笔。
他去自己房里洗个澡,头发都没吹干,脖子上挂着毛巾就下来。在电视上拨拨弄弄开个游戏。
江添拇指食指磨捏着喉结,站在玄关处怔好久,刚回神就听到那堆动静。
他忍几秒,还是没忍住说:“你听起来像什知道?”
盛望声音已经到楼梯上:“像什?”
“刚出笼傻鸟——”江添说。
“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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