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外直都说你是哥。”盛望犹豫几秒,看向他,“对内能换点别?”
“怎样叫对内?”
“关上门时候。”因为压得
“情不自禁。”
盛望摁着关节手指顿住,良久之后终于放松下来。就好像他抱满怀欢喜干站很久,终于被人捧走半,于是他终于卸下负重,纯粹地高兴起来。
他问江添:“你也会冲动?”
江添:“会。”
“哪些时候?”盛望又问。
“挺多。”盛望个个数着,语气有点懒,像是并不过心闲聊,“看着瞎改你备注名、陪提前过生日、容忍灌你酒、到处找照片做相册,还有——”
他搭在膝盖上那只手玩笑似配合着,数个便曲起根手指。数到最后根时,他停好会儿,才说:“还有接吻。”
房间里安静很久,久到盛望忍不住看向江添,才听见对方开口。
也许是在配合他闲聊,江添也弯着手指数起来。
他说:“备注名是,提前过生日是,灌酒是,找照片做相册也是。最后个不是。”
个最小范围里,跟自己和周围其他人达成和解,所以可想而知。
他很傲,但从不冲动,更别提在感情上。
于是这几天,在春风得意间隙里,盛望偶尔会想:他们两个为什会突然走到这步?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为什,但他不知道江添。
是因为自己不加掩饰?有时候期待得太明显,有时候失望得太明显,他在这忽而前进、忽而后退,忙得团团转,所以他哥看不下去,走过来拉他把。
他只是潜意识里担心,那些暧昧和亲昵不是因为耐不住悸动,只是他跑得太急太近,江添怕他失望难堪。
“很多。”江添说,“意志力不强时候。”
盛望“噢”声,忽然说:“那你现在意志力强?”
江添看他眼又收回视线,片刻后说:“不强。”
“那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
盛望很轻地点下头,舔舔发干下唇。
他其实很少会紧张,不论什场合、面前站着或坐着多少人他都很难感到紧张。唯独在江添面前,那些与生自来得意与矜骄会短暂地消失会儿。
“那最后个因为什?”
他等着答案,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关节,直到磨得那处皮肤片通红,才听见江添哑声说:“冲动。”
“定力不足。”
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有点强人所难。
开心亢奋都让他个人占,太霸道也太不公平。
这本该是两个人平分。
盛望沉吟良久,笑笑说:“那你做那些事都是想让高兴?”
“哪些事?”江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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