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之后,中那群人蜂拥而至,拖着卞晨往南门去,说要给他换换心情。
盛望倒是心情不错。他拎着包看眼尚早天色,对江添说:“今天想出去吃。”
每个老师评价都趋近致,说他稿子不错,表达也不错,很有感染力,最后得分也是9.3,能跟江添平分就够他爽,毕竟人家常年稳坐联考第1。而且初中三年,他对江添口语水平清二楚,早就有心理准备。
他后面还有5个人,中那几个他很清楚,要论口语尤其是演讲,他要是敢在班里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。所以他估摸着最高分也就这样,他跟江添并列,还算不错。
他还觉得如果自己昨晚再晚睡点,把稿子再磨精点,今天分数说不定能上9.5,那就骑绝尘。
直到盛望上讲台时候,他都还在盘算自己9.5可能性。结果等盛望讲完,他就什心思也没有。
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——要完。
怪不得人家昨天敢说自己“挺好”,这特要还算“不太好”,那教室里就找不出好。
五个评分老师个接个地夸,然后跟盛望聊几句,卞晨这才知道人家很小就跟老外混块玩儿。
他还在盘算怎样能拿到9.5,盛望已经骑绝尘拿9.7。他昨晚话语成谶,考场外可以做朋友,考场上某些人拿起分来真很凶。他刚好是被凶那个……
初印象很重要,开头就是碾压式,后面十来天他基本可以不用指望。
同桌拍拍卞晨肩,卞晨说:“搞个鸟,不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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