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头卞晨嗓门贼大,托他福,全班人都知道这座学校其实也没那荒,有些商店,都集中在山后那个片区南门。不过店面性质非常单,除吃喝还是吃喝,中间夹杂着两间网咖和桌游店。
“好像有家密室逃脱,据说新开,去年还没有,设施应该还可以。”中个女生说。
“要不明天去探探?”卞晨提议。
他昨天凑到后排跟盛望赔礼道歉后没再换位置,拽着另个同学在盛望江添前面安顿下来,成固定座位。
他怂恿完中同学,又回过头来问后桌两人:“怎样,起去呗?”
手机界面又切回某人信息页,头像比朋友圈大不少。被捏扁小红罐半弯着腰,卡通画笑着脸有点变形,嘴角下拉。
如果没有那条朋友圈,单从头像其实很难判断他究竟是在开玩笑,还是心情不那好。
江添看片刻,拇指在屏幕上抹下,像隔着图摸下某人头。
上铺人翻个身,又过许久,呼吸声慢慢变得轻缓匀长,应该是真睡着。宿舍片沉静,江添听着那道很轻呼吸重新点开朋友圈。他想说点什又不知能说什,最后只发串标点。
他省略号沉在最底下,跟班上其他人起哄玩笑复读机都不样,隔着长长队伍跟最顶上“@某某”遥相呼应,简简单单两个字忽然就变得暧昧起来。
这种八卦讲半人必须依法取缔掉
李誉:现在也被好奇扼住咽喉
张青蓝:现在也被好奇扼住咽喉
……
A班人回复朋友圈喜欢排队当复读机,排就是长龙,那真是煞笔得相当有气势。直到队伍末尾才出现个破坏队形人。
“明天有事。”盛望拒绝得很干脆。
“什事啊?”卞晨问完又转向另
*
集训营课安排得并不很满,上午是语法知识点方面训练,下午是口语类,晚上没有安排强制性内容,自习室全天开放,宿舍也没有休息限制。
竞赛本就是锦上添花,愿不愿意添、想添多少花,并没有人管你,至少不会像班主任那样管你,全凭自觉。
和其他学校相比,中学生更肆无忌惮些。他们第天还比较老实,安安分分地在山前活动,吃完饭就乖乖回宿舍,然后第二天就变。
到课间,那群人就趴在桌上开始商量晚上去哪儿浪。
他说:在线蹲个某某。
某某:“……”
他抬手扣下头顶床板,就像在敲谁卧室门。他其实是想再说遍“真没有谁”,结果开口却成:“干嘛突然换头像。”
盛望在上面嗡嗡地说:“别敲,睡着。”
江添脸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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